足月的胎儿对身体的压迫感实在可怕,卫英韶从两周前就开始坐立不安。卫英懿一直安慰他,比预产期早晚一周左右都是正常的,于是刚过一周,卫英韶就彻底遭不住了。
卫英懿的焦虑表现得更隐晦,每天忙上忙下地找活干。但现在楼上楼下都地板都被他拖得锃亮,这个小家伙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卫英懿亲亲他的脸颊,把他的内裤脱下来,期待能在上面找到一点宝宝即将出生的迹象,但可惜除了孕期时常造访的分泌物,什么都没有。
他叹了一口气:“你现在身体受得了吗?会不会太累。”
“累啊。”卫英韶说,“我已经半个月没睡过一个好觉了,求求你,把它弄出来扔给月嫂吧。”
昨天他拉着卫英懿视死如归地绕着小区转了一圈,步数都刷到八千了,小东西只是在里面动一动。
卫英懿叹气:“看来它是真的很喜欢迟迟这个小名。”
他凑上去亲吻卫英韶的嘴唇,顺着唇齿一路亲到隆起的胸脯。这里前几天开始提前分泌奶水,把卫英韶涨得哼吟出声,卫英懿只能帮他吸出来。
他的手指滑到卫英韶腿间,抚上那团蚌肉,往腿心探索。那里流出些许爱液,卫英懿从床头找出一个避孕套给自己套上。
进入大半截就顶到了宫颈。卫英懿苦笑,在里面浅浅抽插起来。
卫英韶微微皱着眉头,快感温和地一层层堆叠起来,像一床温暖的冬被把他盖住。
肚子里的小东西被惊动,踢了一脚,但阵痛并没有到来。他胸口又有些涨。
卫英懿跪趴在他身后,一只手轻轻搭在他侧腹。
“哥……”他伸手去抓卫英懿的手,卫英懿握住他:“怎么了?”
他轻喘着说:“深一点。”
卫英懿犹豫了一下,撞上富有弹性的宫颈。
卫英韶朦胧地感受到腹中那个包裹着孩子的器官惊慌起来,被久违地撞击的地方泛起难以言喻的快感,卫英懿的手还攥在他手里。
卫英懿凿了几十下,那块软肉起了一些变化。他亲亲卫英韶出了薄汗的鼻尖:“有感觉吗?”
卫英韶睁开眼:“感觉快高潮了。”
卫英懿不说话了,伸手下去磋磨他的阴蒂,卫英韶呻吟出声。
大股大股的热液浇在肉茎上的时候,卫英懿往里深顶几下,也射了。
卫英韶侧躺在床上喘气,肚子有些硬,微弱的坠胀从腹底蔓延。
“快了?”卫英懿问。
“快了。”他扯过被子盖上,“帮我吸奶。涨的慌。”
卫英懿把他抱在怀里,嘴唇包裹住他的乳尖。
液体被腹中孩子的父亲吸去的时候,他感到小腹一阵坠痛,忍不住呻吟出来。
卫英懿把他抱得更紧,他把头埋在卫英懿颈窝里费力地喘气。
一波阵痛过去,卫英懿问他:“现在先去医院?”
“急什么。”卫英韶说,“继续吃。”
卫英懿把他两边的奶水都吸吮干净,把他放在被子里,去浴室打开水龙头。
洗完澡穿衣服的时候,第二次阵痛袭击了他。他几乎要倒下去,卫英懿急忙把他撑住,亲吻他的脸颊。
他忍到这次阵痛过去,说:“进了产房你可别这样。我怕我咬掉你一块肉。”
入院检查的时候才开到两指,羊水还没破,医生建议他活动活动。
现在还不到中午吃饭的时间,卫英韶扶着墙在病房里溜达,阵痛的时候就拿卫英懿当柱子扒着。
吃过饭继续。过了两个小时,医生说可以上无痛了,让他坐在床上,抱住肚子。
卫英懿看见那根长长的麻醉针的时候脸色变了。他紧紧抓着卫英韶的手,看见那根针插进卫英韶的脊椎。
医生走了,房间里只有他们和一个专门看护的护士。
卫英韶过了几分钟又满血复活了,甚至露出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情,指挥卫英懿把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