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合璧的眉毛挑起来，说：“那我能有机会请你跳今晚的第二支舞吗？以你父亲眼中金龟婿的身份？”

卫英韶说：“算了吧。我只想要公司破产，他去跳楼。”

赵合璧撇嘴：“被迫跟死同性恋凑到一起确实不怎么样啊。”

卫英韶笑：“总比我不知道自己到底算同性恋还是异性恋好。”

赵合璧说：“你都喜欢？那叫双性恋。”

“我喜欢男的。”卫英韶遗憾地说。

赵合璧意味深长地看了卫英懿一眼，说：“你弟弟的年纪比我想象中小很多啊。”

卫英懿笑笑。

赵合璧走了。卫英韶提着裙摆回房，大厅里没人注意到他。

卫英懿留在这里，一直应付到宴会结束。虽然出场短暂，但今晚卫英韶出众的相貌给很多人留下了印象。

被追求，或者被玩弄。无论如何，卫英懿心里唯一的弟弟新的人生阶段开始了。

卫英韶晚上没吃什么东西，点心也只动了一两块。卫英懿迟疑了一下，推开他的房门。

屋里有些潮湿的气息，淡淡的花果香气还萦绕在内。他往里走了几步，脚步声被地毯吞没。

他看见一双莹白漂亮的脚。

四月初，天气已经温和起来了，床铺主人还盖着的冬被已经不适宜季节。为了散热，他无意识地把脚伸了出来。

卫英懿把门关好锁上了。

卫英韶今晚是喝了点酒的，香槟塔顶端的那杯归属于完成它的人。

卫英懿凑近了，看见卫英韶脸颊因为酒力而泛起的薄红。

“小韶？”他凑在他耳边轻轻喊。

卫英韶没有反应，沉沉地睡过去了。

他站起身，走到床尾捧起卫英韶的脚，思绪沉没到父母分崩离析的那间病房。那时候男婴也只是沉沉睡着，情绪、行为，与他无关。

他无意识地把这双脚握在掌心摩挲。光滑的触感把他的思绪有意无意地引到少女在他眼中是少年今晚礼服镂空的背脊。他站在旁边欣赏了很久，即使卫英韶不喜欢这些，他的一颦一笑还是能引起他人的欲望。

包括他这个亲哥哥吗？卫英懿问自己。

他掌心的暖玉动了动。他浑身僵住，看见卫英韶坐了起来。

卫英韶看见是他，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然后问：“你也想要我？”

卫英懿的嘴唇颤动，还没来得及反驳，卫英韶就从被子里剥离出来。

他什么也没穿。

他膝行到卫英懿面前，把他推倒在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还以为今晚迎接的是别的客人。”

卫英懿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说：“我不会让你被别人玩弄的，我会保护你……”

可惜卫英韶把这种承诺理解成了别的东西。他跨坐在卫英懿脸上，用腿间的蚌肉堵住了卫英懿的嘴。

求生的欲望迫使卫英懿想要移动，想要呼吸，可卫英韶的阴唇结结实实地把他的口鼻捂住，拨开这两块软肉又实在太不礼貌。

卫英韶觉得他快被憋死了，起来让他换了一口气，又把他堵住。

这回卫英懿吐出的气流结结实实地进入了这道肉缝，卫英韶抖了抖。

其实……也不是完全无法呼吸的。只是这样的行为势必碰到乃至亵渎他敏感的身体。卫英懿不愿意。

卫英韶终于不耐烦，抬起身子往后坐在他胸膛上。

“舔会不会？那别的不说，揉呢？你难道没硬吗？还是说你的性癖是窒息？”卫英韶扯着他的手往柔软的两团臀肉上放。

卫英懿可悲地发现，自己被弟弟用花穴坐脸坐硬了。他卑劣的欲望想要他把脸埋进去，尝一尝咸腥的深处究竟是些什么样的滋味。

卫英韶说：“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不要不识好歹。从你迈进这道门的时候，我就不是你的妹妹了。”

卫英懿的手颤抖着。少年肌肤的触感实在太柔嫩，臀肉软和得他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