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隐身了吗。”

曾亦祥:“……”

他无语地往随便一张办公桌上叩了两下,随后直接往陆听安的小躺椅边走。

陆听安已经被指骨敲击桌面的声音吵醒了,睁开眼时,眼底没有半点初醒的惺忪,反而是非常清醒的样子。

曾亦祥跟他对视了两秒,啧了声,“你没睡着?”

陆听安坐起来,把手伸出毛毯适应着低气温。

“就算睡得跟猪一样沉,也该被你吵醒了吧?不然我现在该去检查一下耳朵有没有问题了。你不是去医院了,怎么还在警署?”

曾亦祥也是没好气,“在警署为牛为马,下班还要为你当奴做婢,去了医院我就不能回来了?”

陆听安觉得曾亦祥这人吧,平时就是太装了,总是一副重案组老大的样子,不苟言笑的。也可能是跟着顾应州学的。

但是顾应州的装逼模式也是有门槛的,首先丑的别学,其次笨的别碰。

曾亦祥嘛……他还是现在这幅样子显得更有活力一点。

叠好被子收起躺椅,陆听安看到桌上有一杯用一次性水杯装着的白开,随手就把那个杯子拿过来递给了曾亦祥。

“曾sir辛苦了,来,喝杯水消消火。”

曾亦祥冷哼一声,心说这才像样。

他还真是渴的不行,去医院光给那些受害者买了不少水果,自己一口没吃着不说,喋喋不休的讲了这么多话以后连口水都没喝上。

杯子里的水对现在的他来说,就跟甘露一样。

将嘴凑上去,就要入口之际,他却脑中一个激灵,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抬头看向陆听安,“这杯水放了多久了?”

陆听安哪里会知道,他看向顾应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