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成远侯回到主院时,便感受到了何氏前所未有的热情与乖巧。

事后,何氏躺在成远侯怀里,轻柔地道:“徐家为郑津办拜师宴一事,妾身早已知晓,心中却有些担忧。”

喘着粗气的成远侯一顿:“并非我不心疼印元印庚,只是母亲执意如此……”

“侯爷误会了,拜师徐家可是天大的好事,妾身怎会这么想?”何氏接了话,一副全心为侯府做打算的模样,“只是……小徐先生前头收的三个弟子,都不曾有过如此待遇,旁人见了难免会说闲话。

听闻这三位弟子,个个都是朝中俊秀,万一因此记恨上侯府……”

何氏点到为止,成远侯想的愈发深远。

是啊。

拜师宴一办,郑津白白得了观闲书院的人脉,成远侯府一点好处没沾,却惹来一身腥。

着实不划算。

想到这里,成远侯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何氏,暗恨起郑家。

不就迎了门续弦进门?用得着强逼着郑津改了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