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你就受不了了,就想走,那天他们几个老色鬼对你动手动脚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有现在这么英勇说走就走,嗯?”乔逸征也是拉下脸来,寒声说,“如果不想叫人看笑话,就给我坐下。”语气是命令式的,毫无反驳的余地。
舒清恶狠狠的瞪了乔逸征一眼,倔强的拿起包,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蓝海大酒店的门口。
走在夜幕降临的街道上,晚间的小风习习吹来,舒清充血的脑子渐渐冷却下来。回想着乔逸征的话,她模模糊糊的记起来,那天在拼酒的过程中,似乎是有一个人对她另有企图,手总是有意无意的搭在她的肩头。舒清当时也觉得不自在,就不漏痕迹的躲了过去,心里想着这么多人在这里那人还能把她怎么滴,所以也就没太当回事,可是这种在醉酒状态下的一个比较暧昧的动作,乔逸征又是怎么知道的?苏矿就算和他来往再密切,也应该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他吧。但是不管怎么样,乔逸征也不该说这种话,什么叫让你你上床你就上,他把她当什么人了。身份地位再高又有什么用,做人猖狂无礼任意践踏别人的尊严,只会叫她鄙视他,深深的鄙视他。
可是,鄙视完了呢,舒清想起今晚请乔逸征吃饭的目的。这可怎么办,舒朗的事情和他连提都没来得及提就闹崩了,这回去后怎么向叔叔和婶婶交待。一想到叔叔忧愁颓败的脸,婶婶失望红肿的眼,舒清脚下的步伐越来越慢。回去,向乔逸征认错道歉,舒清不情愿。可是,就这样回家面对叔叔婶婶,舒清一样也不情愿。舒清发现她已经把自己逼进了一条死胡同,进,前面的墙堵得死死的,进无可进。那么她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返身往回走,回到原来的起点上去。
第 3 章(修改)
第3章(修改)接近晚上十点钟的时候,乔逸征才醉醺醺的拖着趔趄不稳的步伐进了楼道。家里只有乔逸征一个人住,乔建国在市里另外有一套房子,是他在被提升了管理局局长后,局里又特别批给了他一套。乔逸征的母亲张艳梅早已经内退在家,所以乔建国一到局里,她也就跟着一块过去了。
今晚,乔逸征心里的气非常不顺。在被舒清大庭广众之下放了鸽子后,心里憋气,就打电话约了一帮狐朋狗友,一伙人凑到一起海吃海喝,一直闹到现在。可是乔逸征知道,即便是自己在和大家天南海北的胡侃时,他的心也早已随着舒清的离开飞走了。
他其实并不喜欢这种生活,他心中向往的真正的好日子是一家人每天都能聚在一起,家里会有个人在等他回家。等他下班一回到家,就有人端上可口的饭菜,哪怕是喝上一碗再普通不过的热乎乎的小米粥,也都比现在整天泡在饭店里胡混强。可惜现在的家里除了他再没有别人,也就根本不会有人等他回家为他做饭。
乔逸征一边上楼一边掏着钥匙,钥匙掏出来后,却在楼梯口的转弯处停下了脚步。
五月的北方,夜晚的温度仍然不高,身上被凉气一逼还是冷嗖嗖的。舒清只穿了一件中袖的针织衫,她抱着裸露在外的胳膊,曲膝坐在乔逸征的家门口,眼睛怔怔的盯着脚尖发呆。听到脚步声,舒清抬起头,在看到乔逸征灼人的目光时眼睛里刹那间闪过一丝慌乱,随即而来的是走投无路式的恳求的眼神。
乔逸征冷冽的声音说:“你不是很有本事吗,在酒店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放我鸽子。那现在又跑来做什么?还是跑到一个单身男人的家里,难道是另有所图?”
舒清咬着嘴唇,委屈而难过的站在那里没有出声,只是拿恳求的目光望着乔逸征。看到她这模样,乔逸征心里一软,怒火也消失了大半。他打开门进去,对舒清说:“还杵在那里干什么,进来吧。”
这是舒清第一次来乔逸征的家,坐在高档皮质沙发里,她显得局促而不知所措。乔逸征从冰箱里拿出两听百事可乐,扔给舒清一听,自己打开一听仰头“咕咚咕咚”一阵猛灌。末了,才开口问:“你今晚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我,我是想请你……”舒清握紧手里的可乐,艰难地说出了事情的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