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什么?舒清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
“怎么,心疼了?”乔逸征看着舒清。
“难得请乔大吃一次饭,我高兴都还不及,怎么会心疼。”舒清虚伪的应对着。不愧在机关待了这么几年,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假话。为什么在我面前总是不肯讲实话?”乔逸征淡淡然然的说。
“我说的都是实话。”舒清嘴硬的回答,
乔逸征打量她几眼,眼底有了笑意:“既然这样,不介意我再来一瓶酒吧?”
舒清嘴角一抽搐,强笑道:“当然。”
招手叫来服务生,“来一瓶MOUTONROTHSCHILD。”乔逸征似笑非笑的看着舒清,不出意外的看到舒清的眉毛跳了一下,却又很快的恢复了正常。
乔逸征心里暗暗得意,给自己往杯里倒了一杯后,又往舒清眼前送了一送,“要不要也来点?”
“不,我不会喝酒。”舒清下意识的答道,在看到乔逸征一下眯起的眼睛后,她猛然醒悟过来,“哦,不是,是我今天嗓子不好不能喝酒。”已经感到后背冷汗淋漓,怎么就忘了自己的绰号叫“舒一瓶”了。
有一次某机械设备的生产商请苏矿吃饭,苏矿不胜酒力,就找了几个人作陪,目的就是为了帮他挡酒,而舒清是这几人中的一员。酒过三巡,推杯换盏,所有敬给苏矿的酒全部被他带去的几个人挡了架。生产商心里暗恼之余发现,席间的一位小姑娘特能喝,几杯酒下肚还依然脸不红心不跳神态自如,加上她人长的水灵,所以大伙就把目标放在了她身上。
舒清也知道自己能喝,可是至于能喝到什么地步她就不清楚了。众目睽睽之下,一杯杯白酒递到眼前,舒清不得不喝。没想到的是,最后对方的那几位在全部喝高了的时候,她竟然还能意识清楚的离开酒店回到家里。至此,“舒一瓶”这个绰号就传开了。而乔逸征和她矿上的几位领导素有来往,没有不会知道她这个绰号的道理,所以想骗过他说自己不会喝酒那是根本行不通的。
“有没有吃药?以后别那么傻,人家叫你喝你就喝,身体是你自己的,喝坏了别人不会管你。”
明明是关心的嘱咐,可是乔逸征偏偏就要用带着嘲讽的口气把它说出来,舒清听到耳朵里就显的格外刺耳。
每次都是这样,从高三舒清转学和乔逸征做了同桌以后,舒清就发现乔逸征特爱用这种口气和她讲话,她自认为这是乔逸征他们这类人惯用的说话方式,因为张亚红和别人讲话时也是一副嘲讽不屑的口吻。她知道自己的家世不能和他们相比,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她就要受这份闲气。乔逸征在学校能够顺风顺水,在社会上能呼风唤雨,连老师和上级领导都要让他三分,这并不是他有多优秀,只不过是仗着有个好老子,如果撇去这层关系不说,那他会和舒清他们一样什么也不是。因此每当乔逸征用这种口气和舒清说话时,舒清心里就会自然而然的涌上一种反感,一种抵触心理。这也是舒清为什么总是躲着乔逸征的原因,她不想和乔逸征一见面就总是剑拔弩张的。
舒清暗暗叫自己一定要冷静,冷静,今天她是有求于人的,千万不能为了一时意气而坏事。只是心里虽然这样想,可是多年的习惯使然,她的口气多少还是有些硬邦邦的,“这不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嘛!”
“身不由己?哼,那苏矿他如果叫你去杀人你就去杀,叫你上床你就上?傻帽。”舒清的语气也叫乔逸征身上的刺倒竖了起来,这人怎么这么不知道好歹,如果换了别人,就凭乔逸征的脾气他才懒得管这些闲事。
“你!”舒清的脸色一下就变了,放在腿上的手紧握成拳,不长但是薄而尖的指甲狠狠刺进掌心却依然不觉疼痛。如果乔逸征先前的话还算称作是关心,那么他现在的话就是在践踏舒清的人格,即便是舒清今晚再有求于他,可是她的自尊心也叫她无法再容忍乔逸征的侮辱。舒清忽的一下站起来,憋住一口气,硬生生逼回了眼眶里饱饱的泪,不让它掉落。“你太过分了!”
“站住!我才说了这么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