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三次闯进病房闹事的时候,就该料到会有这种局面。”

他目光扫过母亲身侧始终沉默的白玲,对方刻意垂首露出的脆弱脖颈在强光下显出几分刻意。

白玲精心经营与齐母的友谊,正是看中齐家女主人的话语权。

此刻她攥紧香奈儿外套的珍珠纽扣,指甲缝里渗出细汗,传闻中这对母子关系疏离,但眼前剑拔弩张的场面远超预期。

更令她心惊的是宋凉叶方才摔门离开时那个眼神,分明是笃定身后男人会始终站在她那边。

“齐修瑾!”保养得宜的贵妇人声线发颤。

“你父亲都不敢用这种态度……”

“父亲已经去世十二年了。”

病床上的男人突然拔掉手背留置针,暗红血珠溅在雪白被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