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珮也被他折磨怕了轻声道:“见红怕是不好,陛下去瞧瞧吧……”
无法,慕容瑄只得整了整她的衣裳让李术备下御辇往懿云殿去,一时间,徐珮颇为狼狈,只不安地起身,拿手指梳了梳自己有些散乱的长发,想着回寝殿去,也不及同他俩打招呼,那信阳王却在她走到门边的时候飞了一只割刀过去将她的袖子钉在了门上。一时间徐珮吓得软倒在地不住发颤。“你做什么……”
“独孤鸣,你别吓着皇后。”说着齐王忙去拔出那刀子,将徐珮扶起来,独孤鸣却好奇地打量他俩。
“我们的齐王殿下何时如此多情了?前些日子你不是一直在齐王府宠着一个侍女吗?如今倒对皇后娘娘怜香惜玉起来?”
闻言,两人皆是一惊。
淫后欲奴笼络君上徐珮见招拆招心系太子美人落入狼窝
徐珮被独孤鸣说得羞臊,只推开齐王的怀抱,虚软着逃开了。那独孤鸣则有些好笑地把割刀拿回来。“你该不会真和这皇后有什么故事吧?”
“你!”齐王知道他这人的性子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气得不愿搭理他重新回去看奏折。
而懿云殿那头,似乎刚忙完,只见太后一脸不悦地坐在主位上。“瑄儿,母后原不想多说什么,可月儿她怀着身孕,你却把她禁足了,使得她难以安胎……徐珮,你想怎么报答想怎么施恩,母后不会管,只是莫忘了月儿可是你的心头肉,对你也是痴心一片……”
“我……”慕容瑄从小与母亲相依为命,面对母亲的质问,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李太医则禀报说月皇后忧思过度,加之不小心摔伤有些见红,开了药保胎。慕容瑄一时也有些心软,只得去看她。
凌楚月见他来了,忙坐起来,脸庞却心惊吓过度而有些发白。“瑄哥哥,我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好不好?”陪着她的女官教了她好些话,她也学着收敛性子,不住告罪。“是我不对,不该轻视徐姐姐,想来徐姐姐也是肚量大的,我昨夜写了告罪书与她,求你带给她瞧瞧,原谅我好吗?”
虽说如今慕容瑄一颗心都记挂着徐珮可到底楚月也不是坏透了的女子,在他看来,她也是一直娇俏可爱的,只不过从小娇宠惯了,有些目中无人……思来想去,慕容瑄还是坐下来搂了搂凌楚月轻抚她的背。“朕和她谈谈,珮儿心胸宽广,会原谅你的,只是,答应朕以后再不能使性子欺负她,也不能胡言乱语,明白吗?”
“是……那我可以……”
“你且在这儿呆着,好好静养,朕抽空就来看你,嗯?”
“知道了……”凌楚月原指望着男人可以解了她的禁足,不想这回真吃了徐珮的亏,虽面上装作感激,心里头却还是恨,心想着且先服软,待把瑄哥哥又拢回来,肚子里再出来个皇子,自然再慢慢盘算收拾那贱妇!
徐珮洗完身子便歇了一中午,醒来时,剪了方翠色的缎子给慕容瑄的寝衣做面子,绣起一只金线合青丝盘龙,心想着男人去那样久,说是陪太后用午膳侍奉汤药,只怕是被凌楚月绊住了,一时间倒觉得可笑。
这时候,慕容瑄有些心虚地提了个食盒拿着一份告罪书来了。徐珮正坐在椅子上,想起身行礼,男人一把扶着她将她搂在怀里。“还在忙寝衣呢,小心熬坏身子了,这两日可被朕折腾凶了……”
徐珮只摇摇头,指了指那书信。“这是什么?”
“哦……这是月儿……嗯,楚月让朕交给你的……她想同你告罪,珮儿可愿意原谅她?”男人有这心虚,将食盒里她爱吃的糯米团子拿出来。“这个是母后让朕拿给你吃的……”
徐珮不住轻笑,拿起一个团子踮起脚尖递到男人嘴边让他咬一口,方拿到自己嘴里吃。
“你笑什么?不恼吗?朕方才除了同母后说话还陪月儿用了午膳,还……亲了她的额头。”男人见她不恼干脆全说出来了,徐珮先是一愣,复又轻笑。
“陛下忘了妾身的身份了?妾身先是侧皇后再次才是您的平妻,哪有侧后恼嫡后,平妻恼正妻的理?陛下对妾身万分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