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着銮驾风风光光地回母家,徐珮却有些近乡情怯,也不知道爹妈如何看待自己,记得从前怀了先帝的龙胎,爹爹便恼了,哥哥们自是疼自己的,也不知道嫂嫂们会不会觉着自己不贞洁,一时倒是为难起来。入了徐家先是受了母家的跪拜礼,徐珮方才换下朝服同家人们叙旧,好在无人提起自己的往事,徐珮也安心些。

翌日又有姑表姐妹来探看她倒是热闹些,只是行动间徐珮总觉得暗处总有人似乎在窥视自己,一颗心反而惴惴不安,她总觉得哥哥们似乎有事瞒着自己一般。这夜徐珮沐浴完仍有些热,便只着了薄纱衣坐在凉亭与侍书下棋。

“主子,你下错子了,呵呵。”见主子似乎心不在焉,侍书故意轻笑,又不住道,“定是这两日会客乏了,我去冲杯花茶与你如何?”

“好……去吧。”将拿错了的棋子还给侍书,徐珮又扇了扇手中小巧的镂空折扇,侍书才刚走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又生出来了,她只觉得心跳的好快很是不安。有些奇怪地瞧着四周,徐珮只缓缓站起来,朝一旁的树丛走去。

“是谁在那儿?”有些害怕地立在树边,徐珮不住轻颤,她能感觉到有人躲在这树丛里头偷偷瞧着自己。就在她想着大着胆儿往里头探去三哥却突然出现了。

“小四儿,我的小祖宗你怎么穿这样在院子里晃也不怕着凉?”徐珂见她衣着单薄忙脱了外衣给她披上,这时候侍书也来了,便忙让侍书带她回房里。徐珮却仍是不安。

“三哥,我,我总觉得有人在盯着我。”抓着徐珂的手臂,徐珮心慌慌的。

徐珂听她这话不住皱起眉头,“你呀一定是宫里呆久了出来便不习惯了,这府里戒备森严,何况又在内院哪个敢偷看你的?”

“嗯……也是……”满是疑惑地看了看那树丛,徐珮仍是不安,却又不好多说什么,只点了点头。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开后,树丛里缓缓走出来一名带面具的高大男子,男人眼神里透着些许哀怨之色。

“我想您可是刚回府住不惯,好在安太医给了安魂香与你说是初孕煎熬可以点着问问,我现在给你点上了,快去歇息吧。”点上安魂香,侍书又服侍她把寝衣换上,让她好生躺下歇息。徐珮虽心中不安,但闭上眼闻着安魂香也好多了,不一会儿便入梦了。

近来因着初孕她做了许多古怪的胎梦,今夜她却梦见了先皇,那是在昭华阁里他俩的初次,不同的是,在梦里她是心甘情愿对先皇献身,两人很是痴缠,仿佛在梦里自己是因命格不合无缘进宫,被赐婚给了安王。而后两人多次在宫宴见面干柴烈火,便偷情起来,梦中穴儿被深入的感觉是那样真实,徐珮几乎要以为自己并非是入梦。接着自己又梦见自己倚在太子殿下怀里,梦中自己与皇帝公爹偷情的事被太子殿下撞破了,自是羞臊,谁知道太子也说爱自己,徐珮拗不过他,自然是与了他,太子殿下有些霸道地含着自己的唇亲吻舔舐,只吻的她无法呼吸,徐珮不住地抓着男人的手臂,忽地听见男人似乎一阵喘息,徐珮一时睁开了眼,才发现自己做了个颇为漫长的梦。可她却觉得哪里怪怪的,桌上的红烛仍是亮着,徐珮坐了起来想着喝些水,却发现镜子里的自己颈子上竟然有些许吻痕!

淫后欲奴各怀苦楚终相见

有些不安地瞧着镜子里的自己,徐珮忽然想到了什么,只衣着单薄地走了出去,有些茫然地在走廊上站着。刚才确实有人靠近自己,还吻了自己,不是梦,会是他吗?为什么他不肯与自己相认呢?徐珮潸然泪下,只咬着唇儿低泣,必定是恼了自己如今归了慕容瑄……

“主子,你怎么了?”侍书在外间睡着起夜的时候瞧见她正在走廊上哭,忙把她搂在怀里。“虽说天气热,夜里起风可别着凉了。”

“唉……”被侍书劝回了房里,又让她为自己擦脸敷眼睛,免得瞧着过于憔悴,好一会儿才重又歇下,拿出太子殿下的玉佩仔细地看着,徐珮总觉得很是不安。隔天,宫里又来了人,说是陛下赏了吃食与她,自是一番谢恩。临走前掌事太监又悄悄同徐珮说自太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