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容才人侍寝的事,又逼着慕容瑄临幸了另二位宫嫔,而月皇后亦大有复宠之势,如此总总。
徐珮只微笑应对赏了那掌事太监一把金瓜子。此时她身边的拂柳却有些打抱不平。“陛下虽说宠着您,总归不如先帝,那个时候除了您,先帝可不曾……”
“那些菜你同侍书吃了吧,我如今有些反应了,吃不得荤腥。”想必慕容瑄亦是有些羞愧才让人送来,花无百日红,男人从来如此,徐珮亦是感慨好在自己早早看透他了。
近来身体越发昏沉,徐珮知道那是初孕反应了,午后且坐在凉亭上打瞌睡。她知道那人又来了,他却不肯见自己,伏在石桌上假寐,她感觉又是入梦一般,不多时便感觉有人在捻着自己的长发,徐珮怕他又逃开,只低低伏着,男人又低头吻了吻她的发丝,她终于忍不住坐了起来,想抓着男人的手,那带着面具的男人却忽地一惊,匆忙跑开,徐珮想去追,奈何怀着身孕,一时激动才跑几步便忽地干抱紧呕起来,整个人捂着心口很是难熬。
那男人见状忽地折了回来,趁四下无人把她抱进了一旁的房间里。倚在男人怀里,徐珮只咬着手指头低泣,这身形这气息应是太子殿下,可她不敢确定,只抓紧男人的衣襟。“是你吗?”
男人没有回应,而是瞧了瞧她的肚子,徐珮忽地羞愧难堪,不住落泪。“已有月余……却是无面目见你同陛下……”
男人见她落泪忙轻轻拍她的背,抱着她坐下,好半天才声音嘶哑地道:“无妨,你安好便是大幸。”
“你是怎么了?”觉得男人的声音有些奇怪,徐珮不住紧张起来。
男人摇摇头,只温柔地抚着她的脸颊,一时相对无言。徐珮却忍不住抱紧了他。“琰,可是恼我了,不肯把面具摘下来。”
男人没有回应她,而是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万分怜惜的模样。徐珮想了想方道:“哥哥们知道你在府里吗?那爹……是……”瞧了瞧四周确定门窗都紧闭着,徐珮方低声道:“假意归顺么?”
想了一会儿,太子殿下才点点头,徐珮忽地抱紧男人的肩头哭起来,“妾身亦是假意逢迎……”她又想起来男人既然一直待在徐家自然是知道她前些天备受盛宠的龌龊事,一时又羞又愧,好半天才道:“只是身为女子,无力回天,只得想了别的法子,我……我让安太医调了媚药使慕容瑄对我迷恋……才……这腹中骨肉亦不是他的……”徐珮一时不知所以,只说的有些乱,男人却大抵明白了,眼中满是心疼。
“我明白珮儿你一颗心,你莫要为了其他愧疚。”太子殿下认真地听着她的解释,捧着她的脸与她深情凝视。好半天才道:“珮儿心里比我更苦,我是明白的。”他知道他的小珮儿是个贞烈的女子,也知道她半年前被慕容瑄强幸的事,几乎中毒身亡的事,那个时候他也怕她熬不下去!
“唉……”紧紧地搂着男人的肩头,徐珮不住点头又不住摇头。“只要琰好好的,珮儿不要紧的……”可她总感觉男人还有事瞒着她,可一时三刻又怕说不清,两人又是一阵热吻相拥方才分开。
临走前,徐珮只羞臊地咬着唇儿,好半天才道:“若是,若是琰不嫌弃……夜里来寻我好吗?”
男人只抚了抚她的脑袋点点头。
淫后欲奴相思何解?辗转难安
在徐家的几日里,徐珮总是打扮得素净,如今与太子殿下见面了,一时也开怀起来,初孕却是不能承欢,她只将自己装扮得艳丽些,夜里等着她的琰过来。不想沐浴过后等来的却三哥。
“三哥哥……”有些不安地捻着巾帕,徐珮朝他福了福身,又让侍书奉了茶。
徐珂见她一扫前两日的阴郁,夜里还如此装扮自是明了,不禁皱起眉头。“你可是见过他了?”
“嗯……是你们……”
“答应三哥,且先别见他,莫误了大事!”心疼地瞧着自家小妹,男人神情严肃地说道。
“这……”咬着唇儿,徐珮听了这话好生委屈。“我……”难得重逢太子殿下,却被三哥一句话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