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成婚的小双儿,于是连拖带拽把郝徍从狗堆里拉出来,送回了老农家的大院。

老农这个时候已经发现郝徍不见了,赶忙一边穿裤子一边跑出来。

只见自家双儿抱着腿蜷缩在院子中央,十几道手电筒的白光打在他身上,周围围了一圈不怀好意看热闹的村民。

郝徍像只受惊的小兽把头埋在膝盖里,瑟瑟发着抖。他上身披着老农的外套,下身什么也没穿,宽大的下摆遮住了屁股,光裸修直的双腿在灯光下白得反光,看得男人们眼睛都直了。

老农快步走到郝徍跟前急冲冲地问:“咋回事?咋弄成这样咧?”

郝徍惨白着脸不敢看他,只嗫嚅着唇说:“我、我要回家……”

他近来一直表现得很乖顺,老农原本还不相信是他自己跑的,听了这话脸色顿时就不好了:“你嫁到俺家就是俺家的人!这儿就是你家!”

郝徍难堪极了,鼓起勇气抬头瞪他:“我不是嫁到你家的!你们是犯罪!”

“还敢犟嘴!看来俺是对你太好了!”

气急败坏的老农一把揪住他后颈,三下五除二就将外套扒了下来。郝徍毫无还手之力,小鸡崽一样被抓住头发拎直身子,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

阴道里头涌下一股热流,他拼命夹紧花穴,不让里头的精水当着村民的面流出来,同时狼狈地捂住胸部和私处,向围观的人求助:“救救我!我被强奸了……”

然而环顾四周,他悲哀地发现并没有人帮自己,反而都在指指点点:

“这双儿太欠调教了,都结婚了还说什么强奸哩!”

“怀了孩子还这么不知好歹……”

“下边还滴着精呢,这么骚是要出去给人肏吗?”

“长得真标致,便宜傻根了!”

“奶子真白,嘿嘿……”

“是不是没给他肏服啊?”

……

老农的表情越来越阴晦。夜里小美人主动与他痴缠的模样犹在眼前,想到那副柔情似水的媚态竟然是假装的他就怒火中烧,当即脱了鞋子往郝徍脸上狠狠抽去!

白净雪腮瞬间现出一片红痕,郝徍被抽得发懵,回过神看见老农怒气腾腾地拿着鞋指着他:“知道错了不?还敢不敢跑?”

郝徍一颗心沉了下去,抿着嘴哭了。

“哭?还敢哭?”眼泪并未唤起老农的怜惜,反而大受刺激一般,上前半步抡圆了胳膊对着那张花苞一样的俊俏脸蛋不停左右开弓。

一个接一个的巴掌带着鞋底板风驰电掣地落下,单薄的小双儿无力躲闪,被扇得身体左摇右晃,将将要倒到地上紧接着又被扇到了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