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着胎膜的马眼大张,噼头盖脸地将精水浇注在郝徍怀孕的宫腔。很快三个多月大的孕囊便整个浸泡在温热腥臊的白浊里。

郝徍失神地抱紧在体内肆意喷精的男人,圈着腰的双足绷得笔直,浑身打着颤享受着灭顶的欢愉。

湿润眼眸倒映出老农意犹未尽的脸,还没等高潮结束,埋在阴道里的鸡巴就又卷土重来,继续叩击着软乎乎的胎膜。

念着小美人大着肚子,老农没变换姿势,支起身挽着腰上细白长腿便又接着在甘沃的肉腔里打起桩来。

也不知道男人都喝醉了还哪来的那么多精力,嘿咻嘿咻地做了好几次,不知过了多久才在小双儿精疲力尽的时候射出了最后一泡精水。

郝徍被迫高潮了数回,不停收缩的宫腔和鸡巴的冲撞终于吵醒了腹中的胎儿。在他最后一次登上顶峰的时候,子宫里的宝宝小小地蹬了一脚,翻了个身表达自己的不满。

“呀!”郝徍瞪大眼睛惊叫一声,看向小腹。

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胎动,真真切切有了自己腹中正孕育着一个生命的实感。他迷茫地轻抚着乳肚喃喃:“动了……宝宝……在踢我……”

老农准备睡了,怕压到郝徍肚子就翻了个身,让他趴在身上,嘟囔道:“踢的好!有劲……呼……”鸡巴还插在湿乎乎的子宫里就打起了鼾。

郝徍好一会才从胎动的奇妙感触中回过神,惊觉他们做得太久,留给自己逃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他赶紧将手肘撑在床铺上,慢慢抬起屁股,试图将那根滚烫的肉棍在不惊动老农的情况下拔出来。

老农虽然已经睡着,鸡巴却还未完全疲软,仍旧纹丝不动地卡在腔道里。缓慢的动作使得鸡巴在阴道里的剐蹭感异常明显,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条肉筋的纹路。而那颗鹅蛋大的龟头则牢牢地卡着宫腔,脱出的同时也拉扯着宫口,将本就下沉的子宫带得变形,令深处一阵发麻。

“嗯……”好一会儿龟头才拉扯出宫颈,郝徍拼命忍住坐下去的冲动,咬住下唇抑制住即将溢出口的呻吟。肉虫般的大鸡巴一寸寸从湿漉漉的阴道里滑出来,在彻底分离的时候黏黏糊糊地发出“啵”的一声。

失去了温暖的包裹,老农眉头一皱,止住了鼾声。郝徍紧张地停下动作,死死盯住面前的脸,直到他接着打鼾才呼出一口气。

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

郝徍无疑是雀跃的。可在出走的前一刻,他鬼使神差地停下脚步,低头摸了摸小腹,又回头看了一眼。

这间屋子给了他痛苦,也给了他欢愉,让他从单纯的学生变作有时自己都不认识了的欲望奴隶,甚至还怀上了一个孩子……

留在身体里的男精似乎变烫了,郝徍感觉自己的脸像火烧一样,他慌忙摇头,转身跑出了门。

山区的夜黑漆漆的,一点灯光也没有。郝徍裹紧身上唯一的外套,借着微弱的月辉,一步一步摸索着前行。

村子没有修路,他走得磕磕跘跘,好半天才迈进老农家旁边的小道。公鸡已经打过鸣,照这样下去天亮之前根本走不出多远。

郝徍心急地加快了步伐,谁知突然一个踉跄,脚下踢到了什么活物。

“汪”的一声刺耳犬吠划破寂静,郝徍惊出了一身冷汗,在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身体先作出了反应,没头苍蝇似的狂奔起来。

乡下的土狗十分聪明,知道这是一个逃跑的双儿,便一边撵一边叫唤,并不咬人。它的叫声召来了同伙,很快四面八方就传来了更多的狗吠。

郝徍被身后越来越多的狗吓坏了,彻底失了方寸,跌跌撞撞地一头扎进了一户废弃的粮仓。四周都是高耸的围墙,遮没了月光,郝徍在黑暗中怎么也找不到出口,急得直拍墙壁。

很快纷乱吵闹的动静吵醒了几户人家,有人开了灯喊:“哪家双儿跑了?狗在追哩!”

听到嘈杂的脚步声传来,郝徍彻底心灰意冷,倚着墙根瘫坐到地上。

几束强光照了过来,有人认出这正是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