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觉得很安全。
而且时雪青是他花钱养的,要仰仗他的钱过自己最喜欢的奢侈生活。所以时雪青不会害他。
也没有能力害他。
心下稍安。这时候,他听见时雪青迷迷糊糊地说:“哦,那我以后不提了。”
“……”
时雪青说以后不提这件事了。邢钧本该放松。可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心头有点被揪紧,好像因为时雪青不继续追问,有点喘不上来气。
怎么回事呢。难道是因为时雪青太懂事了。
痛苦没有人问,邢钧就绝不会说。直到很多年后,邢钧才明白这种不好的东西,一直是他性格里的大弱点。
打开了一点的宣泄口,又合上了。
只是抱着时雪青时,他忽然想起,在邢薇出生之前,在亲爸松口给舅舅打钱时,他们一家好像也有过一个很好的夜晚。他的亲妈已然显怀,却亲自下厨,煲了一锅很美味的汤,还做了海鲜生腌。他的亲爸环着亲妈的腰,说怎么想起来亲自下厨。
他在旁边吃饭,看着亲爸答应给舅舅的店追加投资,一家三口,好像都笑得很幸福。
而第二天周末,他爸以带他去儿童乐园为借口,与秘书私会。邢钧拿着气球回来,听见他爸对秘书说:“今天用的香水真不错。”
“怎么不在家陪你老婆了?”
“她身上一股油烟味,哪有你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