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不清楚,常朔听了个大概。静默未久,他突然直起身体探向她,黑眸凝着。
“叶城夫妇呢?”
“他们?”徐莹闭上眼睛摇了摇头,“他们那天不在叶家,后来听说叶城和顾疏桐应该是被人在外面杀了,最后也没看到人,那丫头每年祭祀都是对着张旧照片。”
男人磨蹭着扶手的手指停住,她说出的名字唤起他的记忆,看了眼窗外,片刻后离开走进荒废小院。
这里同他之前来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不同,一样的衰败。特别是所有东西都摆放的整整齐齐,上面却都落着一层浮土。就好像他刚刚走的路不是路而是时空隧道,这几步走过数十年。
越是安静就越是诡异,他走到当年常越自杀的房间,在抽屉里却没能再寻到那张照片。
目光停顿在抽屉把手上许久,他记得上次来的时候他把照片放到了抽屉里,而且只用了两根手指去捏把手,并不至于让整个抽屉都如此干净,与这间房间这么不协调。
他踏在楼梯上的脚步很清楚,这座小房子的地下室只有小小的一个,甚至还放着小孩子的脚踏车。
常朔看了一会儿那辆小脚踏车,原色油漆应该是红色的,可他已经忘了自己骑过。
地下室霉味很明显,他掩住口鼻,伸手从后面抻出一个满是尘土的箱子。
如果不是没有完全锈掉的锁孔反射出光线,他是如论如何也不会发现它的。
父亲是个奇怪的人,常朔在他曾经住过的地方发现什么都不觉得奇怪。
他拿了东西往上走,外面就比刚刚多了点动静。
“沙沙”
远处有扫地的声音,院子很静,不仅荒无人烟的小院安静,连整个常家都静谧的仿佛一潭死水。
吴伯扫着还不到秋天就颓败了的叶子,声音传得很远。他循声望到矮墙另一边,背影伛偻的老人穿着青灰色的肥大衬衫,并没和平时一样扎进裤子里。他裤脚上沾了不少扬起的尘沙,整条裤子象是渐变的一样。
常朔眼眸动了动,若有所思地扫过一周,
“吴伯。”
老人转过身,听到常朔的声音笑了笑。
“少爷”眼神下一刻瞥到常朔手里拿着的小黑箱子,上面看着好像擦过,但缝隙里还是嵌着不少尘土,看着更加斑驳沧桑。
“这是?”
常朔低下头微微抬起手臂,将箱子拿高些。
“爸爸留下的东西,我在地下室里找到的。”说完之后径直掠过他走回自己住的房子。
老人默了一会儿之后继续扫地,只是没能再扬起什么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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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中完结是个梦想,就是我总是打脸,如果没完结就当我没说。
0046 46、“我每次都射的那么深,怎么还没在你肚子里种个小的。”(H)
入夜,整个宅院都浸润在夜赐予的安宁里。白日里的静多是凝重,到了晚上随着所有人安眠得来的静才开始变得纯粹。
黑影隐没在黑暗之中,不仔细看还以为是生在墙边的一株植物。步子的主人上了年纪却依旧健朗,常朔下午便出了门,不出意外那个箱子应该还在他房间里。
常朔喜静,自己独自住在一层楼里。踏上柔软地毯时老人脚步虚浮一晃,有些不适应。
他扶了扶墙壁,比刚才放松了些警惕。这一层没人,常朔的房门也没有锁,他进去的很顺利,白天常朔带进来的箱子就放在书桌上,已经被细细擦去尘土露出本来的精致花纹。
掏出打火机照着上面的纹路,终于确定这东西就是常越的。
所幸箱子没有被打开过的痕迹。
到底是年岁大了,一段路提心吊胆地走下来呼吸短时间还不能平静,他把盒子抱在怀里,重新蹑手蹑脚走回自己的房间。
他在常家算是资历很老的人了,当初常越留下来的人常朔都没有亏待。他住的房间不小,有面大窗子,混沌的老眼望了眼窗外的明月,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