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把对方吃进肚子里。
一个是恨的,另一个是“饿”的。
于屹抱着人坐进了驾驶座,死死按住了沈枝的胳膊,逼得整个身体向后倾仰,被强压在方向盘上。
湿软的舌头带着蛮横冲撞的劲儿直接撬开了她的牙关,囚住那条小舌,从舌根到齿间一寸都不放过。夺取香芬过后便绕着沈枝嘴上被自己咬破皮的那一处、转着圈舔舐,像是野兽在用唾液疗伤,炙烈的唇舌包裹她,手压挤揉捏着一侧的乳房,掌心的薄茧,摩挲在沈枝滑嫩的皮肤上,看女孩肌肤泛着动情的红,一阵一阵哆嗦。
滚烫的指尖沿着光是含着鸡巴都撑得不行的花缝边缘刺探进去,找到那粒已经开始充血的花核,拇指大力地按上去,中指有意无意的轻刮着微微颤抖的嫩缝。
又是一轮新的冲刺。
于屹含着女孩的耳垂,下身插弄桩送,把人向上抛,每次到达快要吐出鸡巴的临界点又尖叫着坐回去,越野疯狂上下晃动,沈枝背上都被印上了一小块车标印子
于屹捣弄的速度越来越快,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血管里的血液一点一点沸腾。
他看着沈枝。
她在这疯狂中短暂忘却悲伤,依靠浓烈的情趣快感、恨意支撑。最后难抵情绪极大的落差波动和生理疲惫、精神层面的快感冲击,头一歪,晕在了男人怀里。
0032 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怕我?
于屹喘着粗气,将濒临高潮边缘渴望一点刺激的性器从翕动颤抖的穴肉里艰难拔出。
他咬着怀里人的脸、带着一点折磨、一点捉摸不透、还有一丝不可理喻的沉迷。
任由情绪的烈火炙烤着他的灵魂,鼓动的热风吹动车前晾着的两件血衣。
男人的手握住性器上下撸动,眼睛里倒映出女孩一张疲惫、悲伤、愤怒和情绪交织的脸。
“对不起。”
片刻后,简单收拾过的于屹启门下车,伸手收走了两件血衣。
血迹干涸后呈现梆硬的触感,颜色深浅不一地保留着杀戮的最后证据,却是他们如今唯一能蔽体的衣物。
越野轮轴掉转,离开了艳似失火的、荒蛮察沃。
等待他的,却是候在工厂门口多时的佣兵们。
于屹抱着人下车,语气冷硬:“让开。”
几人没动,密实的人强后,突然响起了“咚、咚、咚”的脚步声。
一声浅,一声响。
其间夹杂着金属剐蹭地面的刺耳。
佣兵们让出一条路
“于,不是说好了,回来之后自己领罚吗?”
那双浅蓝色的眸子洗去了血腥气,重新披上了伪装,做他优雅绅士的上位者。
于屹将圈着的人往怀里紧了紧,面上云淡风轻:“我没忘。”
“等我把人送回去。”
“我来代劳?”k伸出手,佯装要去抱沈枝。
“不用。”男人直接从他身侧掠过:“如果连自己的人都留不住。我也不配做你身边,最锋利的一把刀。
他宽阔有力的后背完全遮掩住怀里的沈枝,逐步融入渐暗的夜色。
“想好用什么了吗?我让他们去准备?”
恶魔在身后张开翅膀,伸出猩红的长舌舔舐尖牙,心中澎湃难掩,提前为即将到来的盛宴狂欢鼓掌。
“不用。”于屹脚步一顿:“随便,什么都行。”
沈枝做了个梦。
梦里她是一只被关在笼中,只能徒劳扑棱翅膀的鸟儿,羁押她的不是人类,而是一只体型有她数倍大的鹰。
他撕咬着她的翅膀,尖利的鸟喙啄着自己的脑袋。
怖人的尖爪拨玩摆弄着她小小的身子,欺负她发出“啾啾”的惊叫,那只鹰喙里传出低沉笑意:“沈枝?”
“等你有能力杀了我的时候,我就放你走。”
女孩从梦中惊醒,湿发黏在颈间,浑身都是汗。
身上的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