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换过,房间里空荡无人。

沈枝心念一动

再次把目光投向了那扇窗户。

那是张衔着诱人糖果的嘴,勾引她奔赴自由。

于此同时,窗户的另一边,工厂的角落里亮起了一盏昏黄的灯。

cites警惕地缩到笼子一角,象鼻绷直,摆出防备、随时战斗的姿态。

倚靠在笼子上的,是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它认得这人身上的伤,熟悉得很,象钩、象鞭…无数曾经用在大象身上的手段,反过来施加在人类的身上。

于屹咬牙给自己清理伤口,血都弄到cites笼子上了,竟还有心情和它调笑:“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怕我?”

这么点胆子,简直和沈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