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的脖子,指腹在咽喉处停顿,身下动作愈发凶猛,摩擦数百下后的龟头肿胀的跟充了血一样,又在股沟处射出一泡浓精。

他鞠着水替她洗,错乱沉闷的呼吸拍在耳边:“你得日日呆在我身边,哪一日找机会把我杀了,我就放你走。”

沈枝涣散的眼神半天才找回了焦点,视线齐平到对方被自己弄伤的血窟窿那里。

疯子从不在意这点皮肉之苦,任凭它在热水冲击下胀得发白,粉肉外翻。

就像他总是高高在上,随意赐予他人苦难,再轻描淡写地用生死揭过一样。

沈枝眼角气得发红,狠戾地咬上那一处,尝到了血的味道也不肯松开,脸紧贴着发出“咚、咚”响声的那一处,恨不得啖尽血肉,把那颗乌糟的心都挖出来。

“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杀了你。”

0010 屠戮

于屹没恼,表情是带了些雀跃的鼓舞。

粗粝的指腹揉着血染红的唇,凶猛地吻上,腥甜的味道在双唇之间化开,任凭沈枝如何用尖牙攻击外来侵略的软舌都不松口,一时之间分不清血气是来自胸口,还是来自被咬破的舌头。

打断亲吻的,是距离几百米的工厂里、残暴猎犬发出的兴奋吼叫声。

有人在喊:“于!于!”

再是一长串沈枝听不懂的斯瓦希里语,她需要努力辨认才能从里面找到“多弗”这个词。

沈枝为数不多听得懂的当地语言。“登博”或者是“多弗”,它们翻译成中文都有一个共通的解释大象。

女孩心里一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