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3)

她越是生气,越是不甘,脸上越是不显露出来。败得这么惨,嘴上的便宜总要讨回来,娇笑说道:“我们有什么关系,是有些说不清哈。你不是求我做你女朋友吗?女朋友生气,你怎么能推开呢?何先生,你怎么能管自己叫瘟生呢?”埋怨地看他一眼,“你这么英明神武,只能是商界精英。瘟生这个词,那是我私底下叫的,怎么能让你听见?”

何谓看她如怨如慕地一路说来,娇媚之极,最后还是骂了自己一句,听得他牙根痒痒,心里一簇火苗忽喇喇地烧了起来,烧得他神智不清,猛地将她抱在胸前,下死力地亲了下去。亲得潘书不由自主闭上眼睛,仰起面孔,微微分开了双唇,让这个吻加深。何谓看她一脸沉醉的神情,脑中警铃大作,惊得他松开了手,跑到马路上,拦下一辆出租车就走,把潘书一个人留在椰林海风里发呆。

潘书再想不到他会这种情况下把自己一个人留下,猜不透他这是什么意思。猛然想起自己昨天说的,“要猜,猜他今天为什么会这样?他昨天说那话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对我笑?他对我和对别人的态度为什么没有两样?这是第一层,叫患得患失。”心想天啦,我这是在谈恋爱?

浑身抖索地打了车回酒店,刚坐下喝口水,房门忽然被推开,她抬头一看是何谓,心里慌乱,只好装做若无其事地挑起一边眉毛,还没开口说话,看了何谓的脸色,便识趣地闭上了嘴。

何谓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打开来摊在床上,“这是广西北海银滩的一块地,靠海,容积率一点九,可以造高层酒店。北海的地目前还没有升温,地价便宜,适合投资。等两三年后酒店造起来,那边人气也旺了,游客多了,正是赚钱的好时候。这块地比刚才我们看的地更有价值,也没有那么麻烦的住户钉在上头。依你们公司的资产,拿下来不成问题。这块地明天下午在北海开拍,标书我已经请那边的朋友买了三份,放在北海那边的酒店前台,你们可以保底争高。”

潘书听得睁大了眼睛,问他:“这么好的项目,你为什么要转让给我们公司?”

何谓冷笑一声,“你们公司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过让你好在陈总面前有个交待,在同事面前有面子。我说过,我的女朋友,她要什么,我给她什么。你要的是在公司里不想让人说是靠的陈总的关系,你要手里有项目。我既然坏了你两个月的心血,我就来替你补上。去北海的机票我帮你订了两张,是晚上七点的。你们尽可以参加完下午的拍卖会再去,酒店也订好了。不用谢我,一两个电话的事,不费什么工夫。”

潘书站起身来走到他面前,拉住他的领带,浅笑道:“这么说,我还真的逮得一个瘟生?”

何谓哈哈一笑,从她手里拉出领带,说:“我们上海见。”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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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滩的地拿下后,陈总忙着回上海找设计院,招投标,找银行贷款,而在北海办理过户税款等事便由潘书负责。因此潘书白天是极忙,从一个地方赶到另一个地方,而晚上是极闲,没有应酬没有交际没有朋友,声色犬马之地也不是她一个单身女孩子能去的,天天关在酒店房间里看电视,电视实在难看,就用手提电脑下电影来看,专挑爱情悲剧,看到伤心处,陪着流泪。这一个多星期,简直是白捡来的假期。

早上和黄昏她在雪一样细腻的沙滩上散步,面对晨曦晚霞、椰风海浪,难免不想起何谓。这个假期,很难说不也是何谓送给她的。送了项目又送假期,这份人情太大,潘书不知怎么报答。何谓这样的男人,要什么没有?哪里又会希翼她的什么谢礼?难道要真的如他所说,做她的女朋友?何谓如果要女人,不会只盯着她,只要他肯,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这样花心思对她,难道是动了真情?

这一点,潘书自己都不相信。

何谓这样的人,市面上人称钻石王老五,连小明星都要瞩目,潘书一来不会和人争,二来对何谓有什么想法自己也弄不清,三来不相信他这样的人会爱一个人直到死,四来……数数理由一大堆,从何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