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炀衣冠楚楚站在喻遥面前,声音低哑,NPC这副淫荡的模样让人血脉偾张,他胯下性器高耸,膨大粗硕的坚硬巨物顶出可怕的弧度,龟头溢出的腺液将小块布料濡湿,空气中弥漫起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喻遥眼前一片漆黑,因为看不见,其他感官也就愈发敏感,闻到腥臊的气味,忍不住扭动身体,卡在肉逼的布料抽动摩擦,浅尝辄止地缓解瘙痒。

好痒、呜…小逼好痒,勒到阴蒂了、嗯啊…后面、后面的小穴也被肏了呜呜,好舒服、还想要…

喻遥喘息急促,唇瓣嫣红,晶莹透亮的口水淅淅沥沥滴到地上。不光是奶子,他的小逼也被涂上了春药,绞成绳状的衣料绷直紧紧勒在逼肉中,时不时研磨过阴蒂尿眼,带来电流般的酥麻酸胀感,阴蒂红肿着露在外面,和嫩肉相比显得十分粗糙的绒毯还一直擦过湿痒的逼肉,那股虫蚁啃噬般的瘙痒非但得不到缓解,反而在这种撩拨下愈演愈烈。

他跪得四肢发麻,身体各处的感官无限放大,肥软鼓胀的逼肉被勒磨得充血发红,贴在毯子上源源不断淌出汁液,逼口翕张,内里媚肉空虚地绞动收缩着。

齐炀明明就在他面前,却故意玩弄他,看他被情欲折磨得几乎发疯的淫荡姿态,偶尔低喘着用肮脏下流的荤话点评几句,点评物品一般,仿佛真的把喻遥当成了出来卖的婊子。

强烈的羞耻感以及隐秘的兴奋刺激到喻遥,他发出一声比一声淫媚的呜咽,身体细微颤抖,控制不住扭动腰肢,前后耸动贴在地上摩擦,靠着这一点动作疏解欲望。

长久敞开腿跪坐的姿势让他提不起力气,绷紧的腿根哆哆嗦嗦发抖,臀肉连带着兔子尾巴颤动,肛塞在后穴小幅度绞动抽插,他尝到了甜头,脑袋混混重复这动作,表现骚浪到极点,刚提起臀就马上重新叠坐回去,两瓣肥软的肉鲍猝不及防重重贴上地面,细微的疼痛和快感瞬间攀涌。

喻遥无声尖叫,表情崩坏,靡软的逼肉疯狂痉挛抽搐,又“咕叽”一声喷出骚水,短暂高潮过后的空虚随之而来,NPC喉咙里挤出可怜磨人的哭腔,堵在他嘴巴里的口球被人粗鲁地扣挖出来,喻遥呻吟了一声,吐着舌头神志不清地向齐炀求欢,“好难受、嗯…小逼好痒呜呜,好想吃鸡巴,求你…求求你…齐炀,嗯啊…”

那张漂亮的脸上完全是娇媚的痴态,脸颊绯色醉人,舌头淫乱地露在外面收不回去,主动倾吐淫秽自轻的下流话。

“是骚兔子、发情了嗯啊…骚逼好痒…想吃鸡巴呜呜…”

好难闻、是鸡巴的味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肏他了呜呜,阴蒂又磨到了,小逼好酸呜…明明齐炀也硬了,为什么现在不碰他,好讨厌…

他鼻尖轻嗅,发丝湿漉漉沾在脸侧,唇瓣呼出热气,像只毛茸茸的小动物呼吸着汲取空气,男生胯下浓郁腥膻的气味成了催情药剂,喻遥心里明明讨厌这股味道,身体却诚实地往上贴。

“想吃鸡巴就先帮我舔舔。”

齐炀呼吸粗重,哑声说了一句,鞋尖暗示性地顶在喻遥湿漉漉狼藉的逼口,冰凉粗糙的鞋面正巧碾过湿肥饱满的阴阜上,娇嫩逼肉被鞋子踩在脚底,不知道是羞辱还是兴奋,喻遥绷紧了腰,细颤不断,肉逼反应也越来越骚浪,一阵阵逼水往外喷涌,酥酸感流窜全身,他短促叫了一声,脸上突然隔着布料碰到高耸的性器。

脸颊感受到散发着腥热气息的龟头,喻遥怔了一瞬,他眼前依旧是被蒙住,黑色的领带已经被泪水浸湿,与雪白潮红的脸蛋对比,显得格外淫乱艳丽。

他迟钝地反应过来齐炀的意思,嗅觉鲜明,鼻尖萦绕的腥臊味道让喻遥感觉自己整张脸似乎都埋在男生胯下,他内心挣扎了几秒,理智就被欲望征服,饥渴浪荡地隔着裤子舔舐起阴茎。

粗长胀硬的鸡巴大得可怕,喻遥只能前倾着身体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舐,像只喝水的小猫似的,胯下那一小块布料被口水彻底濡湿,粉嫩的舌尖抽离时牵扯出一道粘腻丝线。

他脖子上的铃铛一直在响,清脆的铃铛声让人心烦意乱,齐炀低骂着摁住喻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