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更是不赞同的轻斥着:

“求仙问道,何以如此懈怠。在栖梧没结束思过前,我便以身相替。以免你过于怠惰,不思进取。你既入我剑阁,便自当时刻勤勉才是。”

随手一挥,那在阴腔里不住作弄的剑柄便更是不顾他的阻拦大力的鞭挞起来。

这是伏泠的本命剑──名曰执素。银白的剑身,琉璃的剑柄,以星月作纹饰,以彩霞为剑光,携着冰雪凛冽的寒气。

而此刻这把本该用于斩断世间奸邪,救济天下苍生的神剑,却以那剔透的琉璃柄入了他的身。

那琉璃柄全然非一片坦途,镂空的设计,凹凸的花纹,是鹤,是云,是天上月。可再圣洁的象征,入了他的穴便只关乎风月了。

以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只见他娇嫩多汁的女穴,阴唇被迫向两边大张着,中间的穴腔堪堪被捅出一个洞,与那剑柄分毫不差的契合在一起。极其剔透的颜色与极其艳红的肉欲。碰撞,纠缠在一起。更是引人兴致勃发。随着剑诀的催动,那剑柄动的更是大开大合起来。耸动间,便时不时带动一截红肉出来一窥天日。

“啊──剑,不,师祖,──唔──”

而那庖晖早被这无情之物干的眼前一片昏黑,原本就没怎么得到好好休息的腔道敏感不已,还没从上一场性事中回过神来,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接客。虽疲惫但仍是好客的用热烈的吮吸去招待这冷冰冰的客人的每一道凹下去的沟壑,每一处可怕的凸起。他这女穴,开荤来便也只吃过热硬的鸡巴,哪吞得过这般冷冰冰的东西?那凉意直接把他激得一哆嗦,起初,那有着可怕纹路的剑柄一入这穴道,仿佛要被粘连在他灼热的内壁上,勾拉横撞的,痛不欲生。直到几个剑诀催动的挺进研磨,才堪堪引得穴道出了些汁水,做了润滑。直把庖晖研磨的腰腹绷紧的几个挺动间,原本被勒令扒在穴口处的手已然被干的无力垂下了。骨节分明的两手只下意识的攥紧了身下的绸缎,以此求得一个欲望的落脚点,希翼着不被那浪潮打翻携裹而去。

伏泠对他这副消极怠工的模样自是不满意,许是看他过于散漫,连这最基本的修炼都想应付过去,便催动了言灵之术,命他好好把着自己的腿弯,把大腿张到最大,以便自己检验训练的成果。

从他的角度,只见那挺拔健壮之人仰卧床头,下半身抬起朝他敞开,健壮的手臂抱紧有着优美肌肉曲线的大腿根部。全身上下早因这过度的情事而渗出一层细汗,引得那蜜色的肌理在光的照耀下更是引人食指大动,胃口大开,想要整个吞吃入腹才好。那初见时灰头土脸一副被虐打过样貌的女穴此刻却是张着那猩红的嘴吞着他那剑柄大快朵颐着,一脸餍足样。晶莹的媚肉就那样与他同样晶莹的剑柄抵死缠绵着,一时分不清谁更胜一筹。

“啊,好深──呜呜──不可以”

“啊──师祖──”

伴随着那人不成器的啜泣求饶,直到有什么东西堪堪掠过他素白的面庞,留下一道湿濡,他信手一抹,只见晶莹一片,闻之,腥臊甜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