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最终犹豫着伸出手去碰那软烂的红肉时,都说不清到底他和庖晖谁抖的更厉害。
可是,好软,好热。
手下触碰的,是与剑全然不同的娇嫩之物。他忍不住就那样跪坐在庖晖大张的双腿间,用那双带着剑茧的手一寸一寸抚摸过那朝两边敞开的两片软肉,手上粗糙之处细细研磨着那阴唇上每一道纹路与褶皱,不放过一丝一毫。
他在好好的认识这具身体。
从这口穴开始。
庖晖却受不住了,可他却连夹紧双腿都做不到。
只能感受着那双比自己体温要凉些的手在穴口做乱。那指尖虎口的薄茧既轻又柔的磨着他的阴道口。与那里的每一道褶皱不平打招呼。而那落在穴口的一寸一寸逡巡着的冷淡目光,更是激得穴口抽搐不已,明明那视线是极冷淡的,可打在他身上,却携着将他烧灼的热度。
既轻又柔,又稠且涩。
看似温柔,实则对他来说早成了折磨。刚被暴力开采过的穴道,早已熟悉了大鱼大肉的生活,现在却只能吃这清粥小菜。叫他如何满足?
痒。
痒不可耐。
穴腔的水早已经汇集到穴口周围,却迟迟等不来那一道强烈的刺激让他们得以倾流。只得一滴一滴小家子气的堪堪卡在阴腔口,随着呼吸一身一缩的冒着水泡。
为什么还不赶快插进来。
“师祖”
他忍不住叫他身前人,目含哀切,眼角通红。额角早因情欲的折磨渗出细汗,勉强算作刚毅的脸庞更是升腾着热气,好似要开的沸水。
伏泠被这包含情欲的一声一催,更是有些局促不已。倏的收回了流连忘返的手,强装淡定的将那从未见过人的阴茎抵在热气腾腾的穴口。
笔直秀挺,颜色比风息要更淡些,虽粗壮但不丑陋,像他这个人般,干净清冷。
这玉柄在阴道口堪堪磨蹭几下,却无知无觉的因过于粗壮而抵着阴蒂揉弄着,激得那股将出未出的水一下打在他未经人事的前端,直把伏泠激得身子僵硬了一瞬,缓过神来才想起那书上的记载,就着这堪堪漫过龟头的淫水一捅到底。
而庖晖被那东西填满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再冷硬的人,鸡巴也是热的。
“唔”
“啊──”
一道猝不及防是被抓的,一道是猝不及防被干的。
直到两道声音交错在一起时,他才两眼翻白的发现自己被这滚烫的刑具干的竟是下意识抱紧了伏泠的背部,在上面留下不堪承受的红色的抓痕。
而这一抱就彻底把伏泠压在了自己身上,自己的大腿紧紧缠绕着那人的腰,穴里又吞着那人的鸡巴。
那人的脸都在自己脸侧,轻轻一侧,就能把他吻个通透。
而那人的胸膛更是与自己毫无缝隙的贴合在一起。随着操干的力度,自己的胸乳都磨在对方细腻瓷白的但有着冷硬弧度的胸膛上。
好舒服。
一直未得到抚慰的奶子先是被这冷硬的触感激的酥酥麻麻的起一片寒颤。又因这密不透风的摩擦而敏感不已。那饱满的乳波被压出一道道涟漪,而挺立的奶头又被或重或轻或缓或急的力度拉扯的前后游移着,成两片扁平。
既痛,又爽。
只想再重些,再重些才好。好将那磨人的痒意都通通压下去,压下去,变成舒爽才好啊。
“再重些,啊──”
“啊──好师祖,呜──里面──”
“奶子也要──好痒──啊──”
沉浸在温柔乡里的,又何止一人。
伏泠被他的淫叫激得更是下意识往里狠狠顶撞起来。力求每一次都能抵着宫颈死死研磨,把它撞开,进入到那一方斗室才好。
进去,播种,然后待来年春暖花来。
只是“奶子?”
他有些狐疑。
他不记的那本书里有关于这个部分的描述。但看身下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