庖晖便有些发抖的退让了。
“回屋吧,求你,回屋再,啊──”
一根微凉的手指就那样以迅雷不及掩耳刺入了他的蜜地。
被这熟悉的湿热感包裹着,栖梧终于是有了些实感。
当初他管教庖晖的时间毕竟太短。那朵肉花更是美得像个梦。
直到此刻又一次重温这种感觉,他才真正的有了安定感。
可摸着摸着,他的脸色却渐渐阴沉了下去。
没了。
没了。
没了?
他的手在穴腔里没有受到丝毫的阻碍,他不信邪的又往里捅了几根。
“呜──太多了──啊──”
没有丝毫润滑的穴腔,即使是习惯了性爱也难以承受这般粗暴的开发。
没了。
果真是,没了。
他把手一下子从那里抽了出来,丝毫不顾身下人的脸色。那刚从私处抽出的手指还带着银丝便重重的掐在了庖晖的下颚处。
雷惊电绕间,只见栖梧脸上挤出了一个笑。
对他说道:“回家吧,我改主意了。”
极致惊悚。
你看,这像不像你的处女之血【滴蜡封X再次/掌掴/扇T】
他在前面带路,栖梧在后面跟着。褪去了狰狞与恐怖的氛围,他们在这大雨磅礴的夜晚倒像是寻常避雨的人。
周围逐渐喧闹,到处是人们的抱怨声,不少人从集市那里败兴而归。他就这样安静的听着满巷闹哄哄的声音。
听着听着,他不禁想到了那人,不知他现在怎样,是那样冷淡的转身离去把他像沾衣的尘埃那样不加留恋的弹去,还是在这大雨倾盖里满含失望地寻他。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被淋湿,这夜雨来的如此急切,就算是他也难免会有些怔愣吧?想着想着面上便不自觉有了几分担忧。
但他眼神一转,看着自己周身毫雨不侵的样子,也便止住了那荒谬的愁绪。暗自觉得自己可笑起来。自己一个被他庇护又背弃他的人有什么资格再在这里假慈悲呢?
还是想想这身后的大佛该怎么办吧。
庖晖在这里思量着。
身后的栖梧也没闲着。
他的目光晦涩的打量着身前之人的背影,像要把他看个通透。
原本急切的心,在发现他早已不是完璧之身后,也一寸寸冷了下来。
这一冷静,之前那些被他有意忽视的事情也开始在他脑海里一幕幕浮现出来。
说来也巧,离开门派时,他竟遇到了掌门,那人就矗立在门派正门,想忽视都难。来往子弟那般多,他本想速战速决从他身边穿过,却没想到在那么多人之中,他竟是心有所感似的,直直锁定了自己,并露出了意味深长的一笑。
几乎是立刻,他脑海里便出现了他的声音。
“栖梧,今夜恐怕不太平啊。”
他当时不懂何意,只敷衍的朝那人一颔首,便急匆匆的追着伏泠的背影往集市赶。
许是那点淡薄的师徒情,伏泠离开前特地给他这被罚了一月思过的弟子传音,叫他不必担心,自己和庖晖去集市逛逛便回来。语气中竟莫名带了些怪怪的感觉。
后来,当他在人群里寻到二人时,那两人四目相对的一幕更是刺激着他的理智。浓情蜜意的,可不正跟周围郎情妾意的蜜侣一般。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是谁给庖晖破了处简直不言而喻。
那老东西是肯定与他有过肌肤之亲了,但在这之前,必定是掌门。
毕竟。
他眼神微微眯起,毕竟自己被罚当日他可是即刻便提着人就消失了,可不就是去见掌门的吗?
再者,以这老东西循规蹈矩的腐朽样,定是不敢越过掌门自行行事的。
掌门。掌门。
风息。
风息……
他在心里一遍遍默念着。他见掌门的机会很少。比起掌门,倒是掌门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