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也不停歇的说着痛,哭成一团的祈求他。
“求求你,求求你,我不当你徒弟了啊──放我走吧──放我走──”
“啊啊啊──好痛──呜──”
可只换来栖梧玩味的一笑,以及一句:
“破处哪有不痛的?痛才能长记性。”
对庖晖不当他徒弟这句话更是充耳不闻。
随后他便将庖晖的哭喊呼求屏蔽掉,只是满意的欣赏着那糊在穴口的蜡块被他冲破之后,随着他抽动的力度被带入穴里,然后无力的被夹在鸡巴与肉腔之间几经摩擦辗转被碾碎成泥,最后顺着鸡巴的挺进抽出而在床榻上汇聚成血红的一滩。
“你看,这像不像你的处女之血?”
庖晖被迫抬头,忍着穴腔里那鸡巴肆虐的痛感与丝丝隐秘的舒爽以及那蜡块入体后粗糙的颗粒感,往那个饱受凌辱的部位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