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怕极了。

脸上的痛和腹部的灼痛同时摧毁着他的理智,他一时真的分不清到底哪个更令他痛苦。

但他也无暇分清了,只得下意识用腿轻轻的蹭着栖梧的腰腹,一派讨好的意味。

嘴里更是呜呜咽咽的,尽力想挤出一抹笑来向那人示弱,求他放过自己。

回应他的,是身上渐渐变得密密麻麻的红点。一朵朵毫无顾忌的绽在他的皮肉之上。开的极美,极艳。

“啊──”

“呜──好痛──”

“真的,啊──好烫──真的──”

“放过我──呜──求求你──哇──”

他每弹动一下,脸上就会迎来一巴掌,直到肿胀的眼睛都睁不开。栖梧才换了位置,改扇他的奶子。

而在腹部斑驳的红点也随之一路向上,开始往奶子的方向游弋着。

先是在乳波上缱绻着,一滴一滴,伴随着皮肤烧灼的气息,和庖晖止不住的惨叫声,留下红色的印章。

然后渐渐朝内聚拢,焦灼着他的乳晕,最后那滚烫的红油终究是滴在他最脆弱的奶尖上。

“啊啊啊啊啊啊──”

简直要被烧掉了。

泪水混着血水就那样止不住的流淌着。他甚至疯了般开始晃动双臂踢腾着双腿去推搡着栖梧。

他不要再这样饱受折磨了。就算是死也好。

谁知,下一瞬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舔舐着他的唇齿。

栖梧用舌尖温柔的描摹着庖晖被咬的渗血的唇瓣,丝丝轻微的阵痛在此刻饱受折磨的躯体上竟显得分为轻柔。甚至一股麻痒也在这摩擦的小小地界里无声的升腾起来。

顿时,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般,原本被蜡油烧灼过的地方,取代阵痛的竟是一股莫名其妙的酥麻感。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被弄坏了,不然怎么会从疼痛里生出这般奇怪的感觉呢?

看他情绪渐渐稳定下来,栖梧的唇便也离开了。

手下悄无声息的将燃得只剩半根的蜡烛移动到了他的最终目的地──庖晖的女穴。

被破了?

没关系。再封上不就好了?

他是这样想的。于是就这样做的。

进屋前他打的就是这个主意。比起去纠结到底是谁破的,还不如直接把他封上自己再破一次。

毕竟往事不可追,当下不可辜。

于是,在庖晖气还没喘上来时,一股更剧烈的灼痛把庖晖激得更是止不住的抽搐起来。这一下,连带着原来在身上凝固的蜡块,也全都被撕裂开来,拉扯着皮肤。

“啊────────”

叫到了最后张大嘴巴,竟是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涎水顺着无法闭合的嘴巴往外流着。

他觉得自己整个人连同灵魂都像被片片割裂了一般。

栖梧却依旧没有停手,只是原本掌掴他奶子的手往下移动,牢牢按住了他的腰腹。比羊脂玉更细腻的手深陷在那蜡块之中。红与白极具视觉冲击。

那红油一点一滴的坠在阴唇之上,有些未来得急凝固的便顺着力往下滑,滑到阴道口,然后在外面虚虚凝结成一道屏障。

直至整个女穴都被笼上一层红,他才满意的收手。随手就把蜡烛熄灭,然后毫不留情的一扔,空出手来好好料理庖晖。

这一扔,原本就昏暗的室内更暗了。

栖梧原本明暗不定的脸,也完全笼在昏黄里。

庖晖还没从那极致的恐惧中回过神来,便看到栖梧露出了一个绚烂无比的笑容,唇红齿白,好不明媚。

他怔愣于这突然诡异的发展,却没想到几乎是同时,撕裂的感觉就从下身传来。

那野蛮的东西就那么横冲直撞的闯入他最脆弱的地方,似乎害怕那蜡块难以被突破,力气也使得更大。

“啊────”

他下意识的夹紧了栖梧的腰胯,手指也与他的身体虚虚相触,使劲全身的力气想要推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