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那把屠刀悄然落下之际,他唯一的选择就是接受,接受施加在他身上的一切折磨与苦痛,就像他只能无力跪伏着接受那根捅破他后穴的鸡巴一样。

“嗬──”

就算所有的尊严都被碾碎,他撑在床榻上的手也只得妥协地攥紧,以分担这毫不留情的鞭挞所带来的自尾椎炸裂开来的刺激。他的意识早在这无尽的爱欲里炸成粉末,归于虚无。

他那被干成浆糊的脑子里,不知怎的,陡然想到自己其实也是欺软怕硬的,譬如他敢去欺骗伏泠,却在面对栖梧时,连一个为什么都不敢问出口。

栖梧此刻显然不会顾及他的伤春悲秋,他也着实不轻松,那后穴的紧致显然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一股作气的捅入也只堪堪挤进去半根而已。

里面的穴肉顽固不堪,死死不肯放松,而他那顺利闯入的半根也没得到什么好处,被紧紧的勒着,比起爽感,倒是痛感更强些。

“放轻松些,让我进去。”

栖梧这样冷冷的命令他,随即一掌便毫不留情的扇向那丰腴的臀肉。

“呜──不要打──啊!”

“不要打──会听话的,会听的。”

边祈求着,边表明忠心似的,努力控制着肠道的收缩。可他显然不精通于此道,勉励在那里放松半天却只夹得更紧了。

只是浅浅抽插着,阴茎和肠膜摩擦挤压间“啵唧”“啪”“啪”的声音便起伏不断。

无法,栖梧只得强压下不耐,在忍着上涨的情欲试探了几次仍一无所获、不得其法之后,从前穴抽出还裹着淫汁白浊手指便决定采取迂回政策,又再度不请自来的捅进了那逍遥窝里,弹拨挑弄着,更加猖狂的折磨里面的软肉,更是时不时掐弄着被刺激的又再度肿胀的小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