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庖晖激的腰背不自觉拱起一道颤动的弧线来,原本就紧实的臀肉在暗自使力之后更是紧实不已。他这一不自觉的紧绷,那肠道内异物的存在感便更加鲜明了。隆起的青筋与那敏感不已的火热肠肉紧紧相依着,更甚者,那一道道凸起像被镶嵌在那肉道般,无论他怎么努力的挤压放松都无法把这擅闯者驱逐出去。
“啊────好深──不行──呜──”
直到把庖晖玩的双穴都出了些绵密不已的浓水来,栖梧才又借着这润滑把自己那委屈了好久的大鸡巴往里送。
这一送可了不得,歪打正着的,直抵上一处凸起。庖晖原本还能勉强支撑的身体更是被这一击,瞬间便瘫软下去。
只在嘴里发出一道变了调的长吟。
“啊~~~”
这感觉是如此诡异,直像有闪电在他脑海里炸开一般,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便传递到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呜~啊~~别,好奇怪──啊~”
他一边呻吟着拒绝,一边又违背本心的不自觉的往后蹭着栖梧的腰腹。蜜色的臀尖与栖梧瓷白的小腹撞击在一起。
穴腔内更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吮吸挤压着吞入的宝贝来。原来对它的排斥更是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只剩热烈的欢迎和门户打开的迎合。力图让它捅得更深些才好,力度再大些,狠狠地磨那瘙痒不堪的肉来,最好把他磨破,让他再也不能这般痒的人心烦才好。
那在栖梧身体两侧的粗壮有力的长腿更是不住的时候曲直变换着,连脚趾都舒爽的蜷缩起来,勾出一道淫糜的弧度。
“啊~好舒服~呜~再深点,再深一点啊──”
“呜~啊~”
“里面~呜哇──”
“贱货,现在倒是爽了?”栖梧嘴里毫不客气的骂着。
“还躲不躲了啊!”
“呜──啊──”
“还跑不跑了?跑不跑了?”
他揪着庖晖早就在仓皇间披散下来了黑色发丝。一边干着他的穴,一边揪着他的发丝,像骑一匹烈马。在庖晖面前,栖梧总是无所顾忌的展现着自己的暴力,肆意。那久久被压抑在光明荣耀之后,浓稠又晦涩的恶意,像找到了个发泄口般,一股脑的朝他倾泻而来。
他却恍惚着听不分明,只觉头皮炸起一阵撕裂的痛来,只能顺着栖梧的力度,拼命往后仰着。
耳后又升腾起一股熟悉的火燎的热意,那热意一直蔓延到双颊,原本干涸在额角的细汗上又覆了一层新沁的珠,那透明的珠顺着眉眼鼻梁珠往下滑动,随着身体晃动的节奏在身下汇聚一滩细小斑驳的水渍。
他的唇齿大张着,呼吸不过来似的,“嗬哧嗬哧”的气音通过隆起又收缩的胸腔经过喉管爆裂而出。那猩红的舌也不禁往外探出几分来,一副想要被人好好拖进嘴里吮吸的模样。
看出他不经意间露出的痴态,栖梧更是坏心眼的捞着他的屁股就往自己鸡巴上撞,次次撞向他噬魂的一处,有时只是莽撞的攻击,有时却是恶意的研磨,有时更可恶些,把肠道内顶个遍却就是不碰那一点。勾的庖晖无力的扭着屁股送着穴,好解解穴道里升腾起的细密的痒来。
后来,他更是松了扯着的发丝,转而把身子覆在庖晖的背上,伸出舌头去舔弄他由于沁着汗珠从而反着银白冷光的后颈,用细白的牙齿轻轻叼起一块裹了蜡油般的蜜色皮肉细细研磨着,感受着身下壮硕之人不住地低吟轻颤。
就着这个姿势干了一会儿,仍是不满足,他要把庖晖逼到绝境,哀嚎着、祈求着,一边喷着水,一边无力推拒着,却怎么也逃不开才好。
于是便把庖晖的脸强硬的掰过来与他唇齿相依,用力吮吸着他的肥厚的舌尖,把他的呻吟呜咽都堵牢牢在嘴里,把他所有因承受不住而升腾起反抗都镇压在身下,逼的他只能在他身下抽搐痉挛,连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却都只能被那暴徒强硬的扣在床板之上,他整个人都被钉在暴君的身下,只能被迫接受雄性的漫长无止境地攻伐浇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