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开了荤却得不到照顾的女阴也在这后穴高潮迭起的快感的刺激下不住抽搐着,滴滴答答的水液从那被干的红肿不堪的穴腔里奔涌而出,随着身上人蛮横的操干,到处飞溅着银白亮光。
“啊啊啊啊──”
“不行了──受不了,咿──”
“栖梧──师父──啊──不要顶──呜──”
他无力的随着身后的力度颠簸着。那一向被忽略的男根这时就像那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又颤颤巍巍的充血直立起来,从顶端抖落出些寡淡的清液来。他实在是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可这快感又激的他一次又一次挺立,射精,直至到如今这般竟是红肿的哭泣起来,最糟糕的是,被干的塌陷的身子又使这龟头不住的磨蹭着还未来的急铺上被褥的糙木板,那脆弱细嫩之处哪堪这般折磨?
“啊啊──尿出来了!呜,好脏──”
最终,伴随着咿呀的呜咽,庖晖终是两眼一翻,腰腹一松,哭喘着冲流而出一股尿液来。而那尿液也并非喷涌的那般畅快,释放的那般舒爽,而是由于栖梧毫不怜惜的隔着几层肉膜顶撞着那本就酸软饱涨不堪的膀胱,导致那尿液都是委委屈屈的,以时断时续的方式播撒而出的,直到把庖晖欺负的泪流满面,不住抽噎着,才算彻底尿完。但那股酸麻鼓胀的感觉依旧在其腰腹久久不消。
同一件事,不同的立场,显然感受也会不尽相同。
譬如,庖晖被玩弄的这般凄惨,那栖梧却是爽的浑身颤抖着一向平稳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只觉阴茎被那层层红肉绵密的裹着,一下一下撞着那人柔嫩的内里,那软绵的触感从鸡巴传递到他全身,整个身子都陷入了一团热烘烘的棉花里,叫嚣着舒适,只想一直腻在这里才好。
可那庖晖着实是太不争气了些,还没等栖梧舒爽的释放出来,两眼一闭便停止了迎合,累的瘫软在床板之上。任凭栖梧干的如何狠厉,都抬不起眼皮来,至多之隐隐从唇舌中穿出几声呜咽来。
这怎么能尽兴?
把栖梧气的更是狠狠抵着他的敏感处重重研磨着。
“废物,连鸡巴都吃不好。”
看他这般不耐用,他也只得草草冲刺几下,随后抽出临近高潮边缘的鸡巴,往女穴里塞,待到几个肿胀跳动间将那浓郁白浆尽数播撒在那精囊里。才安心的就着相连的姿势,把精液牢牢堵在穴腔之中。随手一挥施了个净尘诀,就搂着庖晖鼓胀的腰腹,合上了未能满足的眼。
至于第二天早上,庖晖是怎样被欲求不满的栖梧用留在穴道里悄然精神的物什再度操醒,干的涕泗横流、尿液横飞,哭着喘着再也不敢了的。就暂且不提了。
至少,现在,他终于能够睡个好觉了。
也许,是个好觉吧?
符阴番外:掉毛期也想兽交这件小事【舌J子宫/兽交成结】
最近符阴怪怪的。
庖晖看着远处鬼鬼祟祟的掩在花枝里的人。他这样已经有一阵子了。
纵是花枝再过繁密,也终究是桃红,那一袭白袍红衬的广袖衣衫想要在那里藏住简直是天方夜谈。
更况且是那人比花娇的容颜了,比那繁花还更招风引蝶些。
他只皱了皱眉头,便侧过头去不再看他。他对他在玩什么把戏完全不关心,也不想管他。只要他能日日如这般跟他保持距离,他甚至能欢天喜地的对他谢上一谢。
可那人却偏偏不遂他的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