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谁都不知道,在那九天仙宫之中上演着一幕幕淫糜情事。

一具看不清面目的软烂皮肉,正被一群锦衣仙人团团围住,蜜色的臀肉中夹着几根狰狞物什,异常壮硕的乳肉上青紫印痕交错,隐隐有奶白的湿渍。

充斥在一众粗喘声中的,还有一道听不真切的,只隐隐几道夹杂在呜咽声中的只字片语:什么“错”,什么“发誓”,什么“不敢了”的,断断续续,泣不成声,好不可怜。

可没人会在意。

毕竟,那般淫贱的身躯,粗俗的做派,能被仙人眷顾,简直是洪福齐天,干什么做出一副不情愿的姿态呢?简直是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恶心透顶。鼠目寸光的东西,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仗着仙人宽厚,便拿起乔来,真真是不要脸。等到宠衰爱弛,有的是他哭的。门外随侍的仙侍们无不在心里鄙夷着。

规矩【戒尺抽X】

连栖梧自己都没发现,他把庖晖带入自己洞府的举动有多迫切。

而庖晖却深有所感。

彼时,他连说不的权力都没有,便被栖梧御剑飞行带到了一座洞天福地。

千山雪。

传闻中剑阁的所在。

这巍峨的峰头大气磅礴,四季飘雪。可拢共不过剑尊师徒二人。

其余者,擅入便会被剑尊布下的禁制所伤。他没想到有一天他竟能成为这居住的第三人。

可他总归是怕的。所谓福兮祸所伏。

他虽是怕事,但也不是真傻。以他的资质怎能被栖梧这般天之骄子看中。一股莫名的危机感,令他坐立难安。他无端的想到了那梦中的警告。

而对面的栖梧自打入了这「千山雪」,便变了神态,那副亲和假面也摘了下来。

斜睨过来的凤眸,以一种近乎淫邪下流的目光在他的胸前逡巡流连。

激的他脊背弓的更深了,却不料这一举动引起了对面人的不满。

脊背一痛,一道声音冷硬的响起。

“入了我剑阁,便要守剑阁的规矩”

“这第一条,便是仪态端正”

话音未落,只见栖梧并拢两指,虚虚一划,无形之尺又再度抽打在他的脊背腰腹,逼得他挺直胸膛。

此后,皮肉被抽打的声音,不绝于耳。

偶有低声啜泣的声音夹杂其间,不过一会儿便听见告饶声。

“啊,我错了,错了”

手腕只几个徐徐转动,庖晖便被抽打的眼底聚起了热意。

那戒尺虽是无形,可力度却是实打实的。外门弟子那单薄的服饰早就在抽打中破了几道口子。

蜜色的肌理上红痕遍布,如晚霞晕染,引人绮思。再露一寸,他胸间的秘密就藏不住了。

他只能求饶。

可他示弱了,却不代表栖梧会满意。

“这第二条,便是坦诚相待”

“把衣服脱了”

庖晖简直在怀疑自己的耳朵。

“什么?”他眼底还拢着一滩热泪,却被这命令一下子惊的那泪都要落不落的。

“第三条,便是听话”

“把衣服──脱──了”那声音更冷了。

言出法随,他只觉整个识海都被对方的气息侵占透了。难以抵抗的气势把他压的直接跪伏在地上。

可,不行,不行。

他双手并拢成拳,额角青筋直冒,不行。咬牙抵抗着,企图以毫末修为跨越天堑。冷汗与涎水混在一起,在地上汇成一汪泉,倒映着他的狼狈。

始作俑者却开始饶有兴趣的打量起他来。

从上往下的俯视,把那通红的脖颈,肩背隆起的肌肉,下塌的腰身,挺翘的臀部全部收入眼底。

栖梧一边打量,一边不禁暗暗咋舌,话说,这混账东西除了奶子大的惊人外,臀肉是不是也太肥了点?他正暗自惊叹,却被身下混账的话语气的不轻。

“我不,我不来了,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