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进了他的耳朵,就自动被他当成那孽障丝毫不服管教,是一心要往邪道上走的证据。

他怒极了,竟是撤了威压,直接上手,将身下混账的衣服扒了个干净。

结果那混账竟还敢反抗,死命护着自己的胸乳和下身,竟像个良家妇女般,咿咿呀呀的各种不依。

他几十年从未被人近过身的躯体竟被这傻东西狠狠咬了一口,留下深红的牙印。

“你可真是好的很呢”

他眸色暗沉,语气森冷。

手上不再客气,只听“啊──”一声惨叫,那庖晖的下巴竟是被轻而易举的卸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