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纹路的指腹细细研磨着,左两圈,右两圈,末了再用坚硬的指甲抵着未开的奶孔重重扣弄着,周而复始。像是要把这条被未开发的道路提前疏通。

更让他不解的是,明明被检查的是胸乳,可他的腿根却悄然涌起的一阵酥麻。那麻痒一阵阵向上扩散,随着胸乳被抚弄的节奏,在他体内肆虐。体内腔道猛烈收缩的感觉是如此鲜明。明明外面被抽打的麻木凄惨,里面却不知餍足,不用看都知道内里的放荡,那层层蜜肉绞紧收缩个不停,可越绞越觉得空虚,直引得那阵隐秘的酥麻感往更深处钻去,惹得他只觉一股尿意上涌。健硕的大腿忍不住夹紧摩挲着,可偏偏穴道外的嫩肉又刚受了酷刑,刚被大腿根部挤压便用针扎似的疼痛抗议。

于是健壮的大腿肌肉还没热情的完成个贴面礼,便被外阴这隔在它们中间的楚河汉界无情分开了。这娇气包被挤压拉扯产生的剧痛令庖晖健壮的身子猛得弹动着哀叫一声,随即软了大半。

而那庖晖原本由于羞耻和高热而涨红的脸蛋霎时便白了一瞬,那只一声便被主人压在喉口里的呜咽,期期艾艾的混沌在脖颈内将出未出的,无端让人想把他欺负的更惨些才好。

这般大的动静,一直注视着他的伏泠和始作俑者风息又怎会察觉不到。他们二人低垂的双眸已然染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深沉欲色。

终于,在庖晖哀哀切切的呻吟里,风息的手到达了最要紧的地方。

那如玉般冰洁素净的指尖就那么轻柔的在布满淤痕的阴唇上轻轻划过。随即是指腹,指节,最后是整个手掌。

拢在穴口的热气,夹杂着阴唇被轻轻挤压的细密的痛楚,一股脑传进那欲求不满的腔道内。

“嗯啊”

直惹的庖晖忍不住轻轻挺胯,将那处迎上在蜜地里肆虐的手掌,那盘踞已久的、内里迟迟得不到满足的空虚感让他只想把穴整个贴在那只如玉的手上,重重地磨一磨才好。

而风息也终于是不负众望的,轻轻剥开了捏玩了许久,已然从粉嫩变得嫣红的滑嫩肉片,死死摁上了那堪堪冒出头的小内核儿,庖晖被这一弄,挺动着腰胯,便开始四下挣扎起来。

这太奇怪了。不是检查吗?胸乳就算了,可那里,怎么能那么玩呢?

被温水煮青蛙般玩弄了许久的庖晖回过味来。四肢扑腾着,活像个落水的狗般,猥琐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