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己的年龄当庖晖祖宗都绰绰有余的现实。胯下更是啪啪啪的不给庖晖丝毫喘息的机会。

庖晖被他骂的,面上一片红晕,被干的,被臊的。

于是,他也不顾被干的发软的身体,强撑着想要立起上半身,抬起胳膊,要把风息的嘴巴堵上才好。

可谁知,带着厚茧的手刚刚与那上下一碰便污人清白的嘴唇接触上,却被那人探出的舌尖毫不知羞的在掌心勾画起了圈。

他被惊呆了,麻痒的触感,激得他放松了对唇齿的管制。

“啊呜”

一声淫叫便从唇齿溜了出来。

此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啊──啊──呜──哈──不行──啊”

他的身子被大力冲撞的受不住般痉挛着,瞳仁上翻,兜不住的涎水就那样随着被干的一起一伏的身子扬撒空中,眼看要支撑不住。

“谁在那?”

远处一声带着警惕与疑惑的声音却令他陡然僵了身子,而承担过载快感的男根竟被激得淅淅沥沥的射出琼白浆液。

目眦俱裂的他被捂着嘴,只听身上人和风细雨的向那闯入药园的弟子回应道:“是我,刚救下一只误入此地的小猫仔。天色不早了,今日你也辛苦了,且回去休息吧。”

温柔亲和,一如往昔。

那人远远的看不真切,只听是掌门那熟悉的声音,便诚惶诚恐的应下,只是心有疑惑的想着掌门素来清朗的声线今日怎的有些莫名沙哑。但不一会便逻辑自恰:定是操持公务过于劳累了。本就对掌门仰慕不已的他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哎呀,小骚货差点得逞了。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怕是要被你这荡妇赖上了。”

明明是强迫他的疯子,却张口闭口间全是对他的指摘。自己装的像是要被无人要的淫贱烂穴缠上一般。

饶是庖晖这般谨小慎微,胆小如鼠的人也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不过这不要紧,他只要能叫出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