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样,被拉着腿干的上下起伏,腹腔不过刚刚接客,便被客人的好意堆砌的难以承受,隆起一个触目惊心的弧度。更不用说那些玉露琼浆了,简直四处横流。

日薄西山,那平日里素来清净的药园今日却热闹不已。顺着咿咿呀呀的呜咽声瞧去,只见一双健壮有力的腿痉挛佝偻着,时不时攀上青衫人的肩背,一副被浇灌过头,却仍下贱求欢的模样。

但夜还很长,对于修仙者来说,更长。

况且,在那看不到尽头的日日夜夜,他们有无数的时间可以如今日般紧密相依。

想来,是能满足这淫贱的骚穴的。

杀意【睡J/室外TX】

【再疯还不是要乖乖给老婆舔逼】

浮光透过三千轻帐,印在风息那张神色莫名的脸上。

此时的他,褪去了利于交际的温和假面,褪去了沉溺性事的隐隐癫狂。

显得沉郁阴鸷。

不同于栖梧不到家的拙劣伪装──那目空一切的倨傲,即使将恶语伤人的话都抿在唇齿,也会从斜睨的目光中透露一二。毕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年少惊鸿,一路顺风顺水被供在神坛,真要他能做到不动声色的沉稳,也显得过于强人所难。况且他本就一副艳丽逼人的相貌,强要他做低伏小笑脸相迎才显得别扭异常。

也不同于一路相持到现在的剑尊伏泠──那人太空,太冷,太木。满心只装着大道。以绝对的实力傲视群雄,一人一剑,便了无牵挂。即使是破例收了徒弟也丝毫不曾束缚他。大道无情,他亦无情。冷淡的眸光从不为任何事物停留。

而他身为一派掌门,注定要与这人世间的阴私纠缠。光明是他,晦暗是他。那掩在浮华背后的腌臜事,他屡见不鲜,也深知所有的繁荣都建立在森森白骨之上。

那夜神谕降临,他心中所思不仅是要把人拉回正道,砥砺成仙。还存了一旦有不好的苗头出现,便把那人悄无声息抹去的心思。毕竟,一个未来可能会与魔族勾结的人,势必会将两仪宫送到风口浪尖,更是会把两仪宫累世的荣耀毁于一旦。

也许,没有什么是不能舍弃的,为了更大的利益。他喃喃着。

就如此刻,他明明刚从身下人身上得到餍足,那在穴道里大杀四方的东西征战许久,到现在还难舍难分不肯出来。但那上一秒还在柔嫩奶子上作恶的手就已经悄然在猎物的脖颈处游弋。

那双葱白如玉的手就那么缓缓的在庖晖的咽喉处摩挲着。感受着身下人随着呼吸而产生的每一次震颤,也感受着由于掌控身下人生死这一事实,自身所产生的强烈愉悦。

就这么轻轻一握,这具健壮有力的身体就会无声无息的咽了气。那热情洋溢的夹着他的软肉也会先由于惊恐而剧烈的收缩,接着便会由于死亡而变得松弛,继而变得干,硬,失去弹性,最终烂成一团不辨面目的肉泥。如果没人见证,谁会知道这里不久前还夹着他的孽根,吃得满嘴精呢?

他越想下身便越精神,竟不自觉的又往里捅了几下,激得昏沉睡去的庖晖下意识夹紧他的腰腹,不满的“嘤哼”了几声,才把他从愈发恶劣的思绪中拉回了现实。

他看着身下丝毫不知离阎王爷仅一步之遥,还在呼呼大睡的蠢东西。竟是有几分无奈。也罢,多加看管便是,以他这副蠢样,谅他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况且,他想到自己冲破的那层阻碍,更是觉得自己及时,幸好这家伙还没来得及跟魔族勾结,要不然这命是真的留不得了。

他们这些人也不知怎的,就是认定那庖晖是那一刻不停想吃鸡巴的荡妇,因为那口穴吗?因为那所谓的天阴之体吗?明明是施暴者先起欲念,却偏偏反过来指责受害者不加检点。

荒谬,荒谬啊。

自觉自己真是个大好人的风息,便觉得更该为自己讨点好处了。毕竟,他可是饶了身下人一命,让他敞着逼多取悦取悦自己,也不过分吧?百年间清心寡欲的人,压抑的晦涩欲望一旦有了宣泄口,便不依不饶的要全部讨回来才好,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