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点委屈都受不得了。
说服了自己,他便不顾身下人的疲惫,又兀自征伐了起来。
少了那人唾骂拒绝的啜泣声,他也觉得耳根清净了不少。
作为一向被众星捧月,生来便被万众瞩目的人,还从没被这般不知好歹的拒绝过呢。
那人相貌勉强不过周正,只奶子大些,乳尖嫩些,腰细些,臀肥些,长了个女人的处女逼,逼里又紧又热又湿又滑之外,有哪一点值得他多看一眼的?
他愿意以身饲魔真是委屈大发了,这癞皮狗竟还敢各种不依,真是把自己看成个人物了。
越想越气,只觉应该把被占的便宜都成倍的讨回来才行。
于是,就着插入的姿势,他把人从身下捞起,摆成跪伏的母狗承欢的模样,一手堪堪拢着那蜜色的奶肉,奶肉柔滑弹软总是淫荡的想要从他指缝溜走,勾他狠狠的教训,一手摩挲着浑圆挺翘的臀,时不时扇动臀尖,引一道肉欲横流的波。腰腹更是使力,把人干的向前不住耸动,发出一声声含混在床榻中的呻吟。那不安分的巨物就那样搅动着昨夜恩泽的雨露,并酝酿着要带来新的雷霆,权当赏赐。
床榻吱呀吱呀的晃动着,庖晖却连梦里都不安稳。
他似乎被抛在了池子里,口鼻堪堪能露出水面,但没等他张嘴求救,便被汹涌的水流激得颠簸不已,身子一软,口鼻便下陷,得逞的水流便争先恐后的涌入他的口腔和鼻腔,仿若要将他溺毙。他只得挣扎着起身,获得片刻喘息,可那水流不依不饶,只把那个期期艾艾的求救声都堵在嘴里。吞噬身子的水也起了竞争心,大股大股的闯入他被迫打开的阴腔。那至柔至刚的水就在他的穴里来回变化着,一会儿吮吸着他发红发肿的穴壁,温柔小意。一会儿又突然发狂,强烈的冲击着他的宫颈,似是要破门而入,为他好好清洗一下被干透承精的宫苞。
他被欲念携裹的挣扎不得,竟是浑身痉挛着,随着一声压不住的尖叫,倏的睁开了眼。
可眼前却并非明媚天光,而是昏暗的黛绿,视线也摇晃着,仿若天都塌陷一角。
“呜──”直到一声破口的呻吟,他脸色煞白,终是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看他醒来,正被一缩一缩夹的舒服的风息只觉头痛,只得退一步打着商量:
“今早是我把你抱回来的。”
“身上的伤是我给医的”
“昨夜你尿湿了五株灵云草,七朵雾隐花,更不用说被你压平的那一大片了,还有我那极品法器霞隐衣上都粘了你吐出的精。”
“你说,你该怎么赔我?”
还没等庖晖这个苦主为所受侮辱发声,那恶人却先告起了状。一桩桩一条条把庖晖吓昏了头。
也是,什么花什么草的,他一个靠关系走进来的外门弟子,还是被排挤的那个,从来没听过,更别提那所谓的极品法器了,只极品二字就把他镇住了。
惊惧不安间竟是僵了身子,连头都还没抬起来,就被后脑附上的手重重压在了床榻之上,那原本在话语间稍显温和的阴茎更是看他醒来,不管不顾的冲破重重叠叠的息肉,研磨着他被蛮力干开的宫口,那肉壶根本就锁不住精了,里头的浊液就与外头迫不及待的将军里应外合,顺着精液的润滑,一举闯入敌军的主帐。
“噗嗤噗嗤”的,直把他眼睛都干直了,舌头都收不回来,干涩的喉咙只能发出“嗬嗬”的悲鸣。
更别提那直接受敌的蜜地了,还没等那恶人息鼓,自己就先从暗道里冲出股水来,把自己浇灌个彻底。那恶人被这投诚的心一感动,便也终是徐徐的抵着宫口,为这主动投降的士兵下发赏赐。不过顷刻,葡萄美酒便盈了军营,四溢而出。
于是,被干的小死一回的庖晖只听那受了委屈的地主心满意足的开口:“便用你这身皮肉抵了吧”
眼前一黑终是晕了过去,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被干的。但逃避虽可耻,但有用。至少在下次他醒来前,是不会再被鞭挞了。
这一觉便睡到了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