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去哪都好。
可刚堪堪扶着墙壁,两股战战的来到门口,却见一袭青衫人正颜笑盈盈的望着他,眉眼弯曲,目下生梅,好不和善。
他几乎是立刻便汗毛直立,还没等那人张口,便怯懦着出声告别:
“掌门,多有打扰,弟子先行离去”。
被干了这么久,他也长了记性。千万不要等那恶徒张口,千万。不然还不知道要背负着怎样的债务,承担着怎样的罪名呢。
那掌门倒是一反常态的没有再狮子大开口,只是莫不做声的拿笑眼瞧他。
他被瞧的心有戚戚,但不出声就是默许的意思吧?他心里揣摩着那恶徒的意思。便两腿一跨试探性的往前迈了一步,看那掌门还是立在原地不动。他心下不禁放松了起来。想来掌门只是不屑于回他的话罢了,便三两步的往前迈。
直至将将要迈过掌门的身侧,许久不见动静的掌门终于开了那尊口。
“想走便走,也无妨。只付了今日的利息便是。”
“什么利息?”庖晖简直要被他说怕了,他从没见过有谁的嘴那么厉害。
“我的损失的利息啊,你是要赖账吗?”身旁人斜睨过来,端得一派风流。
他这般强取豪夺、毫不讲理,把庖晖这一向惯于低眉顺眼咬牙承受的人也激怒了,便开始为自己申冤起来。
“可掌门你也破了我的身子。”张嘴便要为自己讨回清白。
他自觉行的正坐的直,却见那青衫人眨眼便换上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这淫贼,你那是处女逼,我这难道不是处女鸡巴吗?你还强吸了我不少处精呢”
不管庖晖脸上如何的青白交错,他又继续道:“你占我这么多便宜,多亏我宽厚,看你作为我门派的弟子才不跟你多计较,若是旁人”,他边说,边故意吓人似的,附到庖晖耳旁:“我早剁成肉泥喂狗了。”
庖晖哪知道这人确实是对他动过杀心,只不过被逼穴一夹,便心猿意马的放了他一条生路。
直道是天要亡他,被里里外外干透了不说,还背上了不还便要死的债务。
“就在这里吧,把逼打开,让我舔舔就行,也不为难你。”
风息自觉宽厚仁爱,等着身侧人动作,却见那癞皮狗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嚣张的气焰是被浇灭了,却又一副哼哼唧唧的扭捏模样,非央着他要回屋才好。他只得加大砝码。
“舔完就让你走”
果不其然,那关不住的荡妇一听有出去勾搭他人的机会便坐到了地上,褪下衣裤,两臂掰着矫健的大腿。朝他敞起逼来。
刚被干过没多久的逼还张着两三指宽的缝,阴唇早被摩擦的红肿一片,阴蒂肥的鼓胀起来,而更惨的是那肿胀外翻的穴肉,红彤彤的,泛着水光,看着泫然欲泣的。
他看那处着实可怜,便也屈尊纤贵的垂下身子,伸出葱嫩两指拉着两侧红肉,把它扯的更大些,好让自己的舌头能更好的去抚慰那娇艳的蔷薇。
“嗯~”
这不,他舌头刚一进去,刚刚还各种清正不折的荡货便又挺着烂逼开始淫叫起来。
“啊,嗯,不要──不要磨”
“噫啊──”
一边说着不要,一边往他嘴里撞着。绵密的穴腔由于怕被发现不洁的做派,掩耳盗铃般收缩痉挛着,把他的舌头按摩的好不舒服。
他一边痴迷的吮吸着,一边暗自唾弃弟子的放荡。真是既当婊子又立牌坊。也就是看他好说话,愿意陪他演上一遭这强取的戏码。也罢,即是自家弟子便遂了他的愿,当这一回恶人吧。
他便也顺着那穴挺入口舌的力道,在那人穴道里辗转腾挪,把那堪堪生出的无根之水都吸尽了才罢休。
可那人却毫不感恩,水刚喷完,便是软着脚也要提起裤子,把他推开,急不可耐的离开了他的居所。也不知道是要赶着去见哪个奸夫。已然已一副当家主母的做派。
也罢,怕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