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朝后院走去。
屋内没有燃香,却闻到淡淡栀子花香。
樊启躺在榻上,全身遍布伤势,被白?纱裹得严严实实,如同蚕茧。他当日遭了?数十处伤,所幸皆避开?了?致命部位,他身体底子好,恢复得也较快,只是还不能下榻。
看?沈敬鸿进来,他不敢对视,垂着眼,若无其事地唤了?声?“老?将军”。
话?刚落音,掌风倏地袭来,樊启闭上眼,一副任凭责骂的模样。
但?沈敬鸿巴掌没落下来,停在了?他脸颊上方。
“好小子,你怎么交代??”沈敬鸿看?他一身伤势,既心疼又气恼,“亏我一直视你为亲生孙儿,谁知?你竟替晋王办事,你还有脸喊老?子?”
樊启抿着唇,自知?理亏,闷闷不言,只低声?说“属下知?错”。
说着人想挣扎着爬起?来下跪,牵扯一身伤势,痛得又是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