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他确实是过了。
饶是思忖着,他侧过身子,拿出钥匙,“咔嚓”一下,漂亮的银锁链便断了开。
虞晚重获自由,便低头去揉脚踝,她肌肤生的又白又嫩,那锁链轻轻一碰都会红,更别提就这么锁着,硌着一上午。
食盘放在昨夜的桌案上,上边还残存着淡白色的水迹,笔墨纸砚杂乱的散在一旁,明明是这样斯文书香的地方,可如今便是谁看,都要称一声靡.乱。
她腿脚酸软,勉强站了一下扔是不稳,摔在了一旁地毯上,露出膝盖,虽上了药膏,可仍难掩淤青。
虞晚可怜巴巴抬起眸,央求道:“大人。”
陆鄞冷漠的睨着,可到底是禁不住那泛着柔情的眼波,一下又一下。
他薄唇抿成直线,下意识的便去抱她。
意识到这点,他愈发烦躁了,什么的时候他对她有求必应了。
用过膳后,陆鄞起身便欲离开,本打算去给她拿身替换的男装再带她出去走走,昨夜虽替她洗了身子,可那衣物沾润的狠了,离得近便有淡淡的气息,不能再用了。
可小姑娘伸出手臂轻轻从后边环住了他的腰。
她的手臂又细又软,不安分的叠在腰封上,那抹丰盈更是惹得他脊背一颤。
陆鄞皱眉,低声道:“松开。”
“大人别这样呐。”虞晚糯糯开口,脸颊更是讨好的蹭了蹭,像一只极度依恋主人的小猫儿。
要想他彻底消除芥蒂,她便只能一昧示弱。
男人转身,虞晚反应不及,腿软了几分,险些摔到,她忙抱着他的腰,直接扑到他的怀里。
奈何男人胸膛坚硬,撞得她鼻尖一酸。
这般模样,可怜可爱都有。
陆鄞淡声问:“想说什么?”
虞晚心底忿忿,脸色却仍旧面不改色,浅浅笑了:“晚晚和大人之间,只有您不要晚晚的份儿。”
昨夜哭的狠了,她的声音又柔又哑,带着示弱与柔情。
陆鄞默了半晌,这才回抱着她,低声问:“还疼么?”
许是眼前的男人总是冷色对人,这难得的柔情让她略酸了酸眼眶,她摇头:“不疼的。”
可哪里会不疼,她身子颤了颤,有些站不住。
陆鄞打横将她抱了起来,走向床榻。
虞晚娇呼道:“大人,我还能走的。”
陆鄞从一旁小几上拿来药膏,橙黄色的小瓶,素净剔透,不由分说的捻出米粒大小。
虞晚只当是他要给膝盖涂药,便温声道:“大人,我来吧。”
“别动。”男人按着她的肩膀,随后熟练的透过下襦,轻轻探了进去。
虞晚双褪顿时一紧,顿时脸颊挤上了抹红云。
他的指腹带着薄茧,又冰又凉,她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身子微微发颤。
反观陆鄞的表情,平静而又正常,仿佛只是正经的给她上药。
可他手指又细又长,虞晚总觉得那指腹深了些,再深了些。
一番用药下来,虞晚小脸又红又润,像煮熟的蟹子般。
她轻轻抱着陆鄞的胳膊,天真问道:“大人给我涂了药,那我也给大人涂吧?”
陆鄞似是没听清,反问道:“你说什么?”
虞晚拿过理所应当道:“我这里疼,那大人也应该会疼,我……”
陆鄞微微拧起了眉,半晌叹息一声,有些无奈的揉了揉她的小脸。
其实虞晚才不关心他疼不疼呢,只是方才他上药的时候弄的她痛了,她也想报复一波罢了。
可男人不上当,她便也只能作罢。
陆鄞摸了抹她发顶的茸毛,温声道:“一会儿带你出去。”
过了一会儿李忱进来送上干爽的衣物,虞晚换好衣裳后,便随他出了门。
高高束起发尾,一身英气的劲装,将她身上那股温婉的气质冲淡了不少。
午后阳光和煦,天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