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杳披了件外衣,去花厅把门窗都关紧。谁若是砸那便砸去,左右刑部清廉,执法严明,不会不管的。
这么想着,一道暗影翻过墙,悄无声息的掠入廊下,熟练的手刀劈向云杳后颈。
她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一下,身子便软绵绵到底。
黑影瞥了眼地上的蒲柳之姿,眼底没有半分波澜。屋里的那个,才是真正的花柔绝色,尝起来不知有多快活。
庞光初见虞晚那日便动心了。旁人不知,可他自己心里却明镜般,他有个嗜好,便是细腰。
女子的腰越细,他越爱。
那妮子的腰身恨不得只有他巴掌宽,他自然想搂在怀间,看那细白嫩玉的皮肉一寸寸变红,日日磋磨。
如此想着,庞光轻着脚步,摸入了东房。
虞晚喝了小半碗参茶,身子暖融融的,多了些热乎气。她正想着起身去唤云杳洗漱,这一回头便吓得花容失色。
庞光揭开黑布,露出那张斯文的面皮,轻笑道:“小美人,我们又见面了。”
虞晚心中一寒,唇齿打颤,身子朝桌案靠去,右手朝后摸去。
“美人,哥哥想你很久了。”庞光眼底涌现着兴奋与狂热,大步朝她走去:“三日太长,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想要你。”
虞晚咬着唇,身子每一处都在发抖。
可在庞光眼里,那通体粉灼的耳瓣,娇软纤细的腰肢,至纯至欲的小脸,支离破碎的眼泪,不论哪一个,都勾他勾得心神荡漾。
那儿,一瞬就来反应。
“还想跑!”庞光一个箭步凑上去要揽她的腰身,虞晚拼尽全力摔过手中花瓶。可一个弱女子,那里是成年男子的对手。
庞光大掌扭着那截白皙的手腕,轻轻一屈,花瓶应声倒地。
与此同时,虞晚小脸唰白一片,心中只有一个念想,完了!
庞光面露淫.笑,步步逼近。
突然一声巨响,门扇伴随着风声,席卷整个暖室,庞光被人踹飞了出去,身子重重倒在地上,刚来落在碎瓷片上,锋利的瓷片刺入皮肤,他猛然大叫,啐了声娘的!
虞晚看向门的方向,四目相对间,她心脏狂跳不止。
“你是何人?敢扰老子的事儿!”庞光在地上滚了几圈,后背全是血点子,阴狠吼道。
陆鄞一袭墨衣,手臂因长久握缰变得赤红。
风声在身后呼啸,袍角纷飞,整个人宛如地狱来的阴使。
陆鄞眼色平静,声音阴鸷狠厉:“她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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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光从牙齿里啐出一口血, 阴阳怪气道:“呦!原来是个野男人,小娘子张了一副勾人的样子,怪不得一到夜里你房内就不安生!”
虞晚惊魂未定, 眼泪“唰”的就淌下来, 白皙的小脸因他羞辱难听的话涨红, 小小的屈成拳头,攥得死死的。
有人在, 底气也足上几分,她冷道:“无赖, 无耻!”
高门贵女的愤怒到了唇边,也不过区区口词。
李忱在外撬门无果,也跟着翻墙跃进来。
陆鄞把手中长剑狠狠立在地上, 淡淡道:“给我打。”
李忱一个箭步上前, 拎过袖子, 一拳打在庞光脸上,伴随着血污, 门牙都叫飞出去两颗。
他身形高大坚实,又是自幼习武, 不出几分力已经能要寻常男子半条命,何况现在卯足了劲,听了世子的话, 往死里打。
衣服蒙在庞光头上, 一拳又一拳,闷闷的声音伴随着骨骼断裂的“咔嚓”声, 布料都教渗出的血染红。
开始庞光尚且能哀嚎哼上两声, 渐渐的, 身子就不动了, 岣嵝成“虫”形,没了声息。
李忱停下了手,目光看向陆鄞,寻求示下。
陆鄞睨了眼窗外,冷声道:“扔出去。”
李忱刚将人拖到院子,便觉身后一阵凉意。
陆鄞眼底森冷,手腕轻屈,袖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