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晚垂下来的一缕头发, 发间的金钗跟着摇摇晃晃,她道:“辛小姐,我不说这样的话,要说什么呢?”

辛殊晚埋首进隐荷的颈窝里,她闷声道:“既然如此,隐荷小姐就什么都别说了。”

辛殊晚担心她听得越多,失控的程度就会越严重。

隐荷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就看见辛殊晚抬起头,露出一双通红的眼眸。

那是一双硬生生被辛殊晚的情欲烧到通红的眼睛。

眸子里的疯狂、偏执、占有倾泻而下,风雨欲来,都不像是一直温温柔柔的辛殊晚了。

隐荷好心提醒道:“中情蛊的是我,辛小姐。”

“阿婆说了,”辛殊晚亲了亲隐荷的脸,“解情蛊的人也会被影响到。”

隐荷才不信辛殊晚这样的话。

分明就是辛殊晚对她的贪恋,将向来温柔的辛小姐变成了这副色鬼样子。

看起来难以忍耐的辛殊晚忽然顿了顿,她问:“隐荷小姐,你不觉得难受吗?”

说话的时候,辛殊晚的手指抚过隐荷的眉眼。

其实不止隐荷去找过阿婆,辛殊晚也去找过阿婆。

她想问清楚隐荷每一次情蛊发作时的样子,结果阿婆却说无可奉告,既然是情蛊,那发作时的情态都会不一样,有时候还会随着情感的递进,而发生截然不同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