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身上那点几近于无的布料,拉到极致绷紧了又猛地松开。
布料弹在身上发出“啪”一声脆响,如此痛倒是不痛,但是紧接着肛塞被拔掉,秦昭多少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他无处可逃,被囚在这个小笼子里,像畜生一样跪趴着翘着屁股。他再怎么慌张抗拒,还是被舟溪隔着笼子插进来,滚烫的阴茎只插进来半截,或许是因为他跟笼子之间有一段距离,所以令对方没办法一插到底。
秦昭身体瞬间紧绷,肩胛骨的形状,明显折出来。他哭都不敢哭,叫也不敢叫,只低下头咬住自己的手腕,生怕发出声音把人刺激得更加兴奋。
“好紧……”
舟溪发出一声喟叹,随即律动起来。
秦昭被操得人带着笼子晃动,铁制的笼子刮擦在地上发出细碎的响声。在他视线的死角,存在一个锁扣,那只锁扣此刻随着舟溪的撞动频率,规律的发出声响,吵嚷淫秽得要命。
“呜……”
竭力去忍了,但还是发出了声响,秦昭后悔得脸颊发烫,只觉舟溪操地更狠。
他干脆放弃,不再忍着不叫,而哭出声后,秦昭发现舟溪就跟疯了一样,他在笼子里被舟溪操得晕头转向,头磕在笼子上。秦昭余光瞥见舟溪搭在笼子上的那只手,勾着网格,手指用力到关节发白。
紧接着舟溪突然退出他的身体,然后身后的笼门就被打开了,他被拽着倒出笼子。
秦昭被提拎着抱起来。对方衣冠楚楚的,一身衣服完整,只解开了裤子。秦昭被迫困在对方怀里,只好手抵着舟溪的胸膛,哭着说:“我好痛。”
“你怎么这么会哭?”舟溪掐住秦昭的脸,笑得温柔,语气却诡异的亢奋,“喝进去的,还没哭出来的多。”
秦昭哽咽,举起手给人看:“我流血了。”
舟溪猛地将秦昭按在自己的鸡巴上,一插到底。他捧住秦昭的脸,一双碧绿的眼睛熠熠流彩,湿漉漉的全是碧绿春色:“哪里流血了,让老师帮你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