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回答才不是答案。

若要说痛苦根源是谁，明明是眼前之人才对。

但是来不及继续思考，疼痛冲击而来，秦昭疼得感觉自己会死。他闭着眼睛已经无法分辨当下的感觉。自己究竟是哭了还是没哭？惨叫了还是没惨叫？等他回神时，疼痛已经终止。

他被拍击脸颊。这是个叫他睁开眼睛的信号。但是太疼了，他发了一会儿抖才最终睁开眼睛，自然的，他一睁眼，就又看见那幽幽盈盈的鬼火目光。

“真倔。”舟溪说，“这样坚持是为了什么？又没人看你的表演。吃这种没意义的苦。就这么喜欢你哥哥吗？”

秦昭流着眼泪：“我才不喜欢。”

舟溪用手指梳理秦昭被汗液浸湿的头发，仿佛在纠正一个刚学会说话的小孩说话发音，他说：“你喜欢。”

“我不。”

“你喜欢的。”舟溪扳住秦昭的脸，逼迫秦昭看自己，“我一直住在你们隔壁，一直看着你们，我知道的啊，你就是很喜欢你哥哥，为什么不承认？”

秦昭已经没有力气叫嚷，只是重复：“我不喜欢，才不喜欢。”

舟溪轻笑：“我知道你为什么说不喜欢。其实你自己也知道。就算你喜欢哥哥又有什么用呢，你哥哥有很喜欢你吗？你们感情是不对等的。你对他来说可有可无，你说喜欢就是自取屈辱，所以你才说自己不喜欢。这个暑假，你送上门犯贱给你哥哥操，跟他发生那种恶心的关系，超出兄弟之情，事实上，你心里窃喜高兴死了是不是？”

秦昭只觉得脑子里有钢针在扎似的，疼痛和恼怒的情绪混杂一起，他想撕烂舟溪的嘴。

“闭嘴……”

“生什么气。被我说中了吗？嘴上说着不要，每次都撅着屁股给哥哥干。对你来说能有一次睡到都算赚，对不对？有时候摆出抗拒的样子，说什么是兄弟，说什么知道自己跟秦峥没可能，都是骗骗自己罢了，你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挨操的时候，更心安理得一点。实际上，你就是个送上门给哥哥玩弄的贱婊子。”

秦昭忍不下去了：“滚！”

舟溪直接按下按钮。

秦昭疼得脑子要炸开，舟溪静静地观察秦昭的反应，在秦昭险些昏过去前，松开手指。

他动作有条不紊，语气镇定温柔：“重新来过。”他问，“秦昭，你是不是喜欢你哥哥？”

“……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