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则文抬头时,秦昭俯身用没受伤的手指,勾住了则文的衣服领口:“领子开那么大,是要给谁看呢?”他张口就是火药味十足的阴阳怪气,“骚奶/子看得我都硬了!”
062
则文直接掐着秦昭的腰,把人摁得只能坐在自己的腿上:“硬了吗?我摸摸看。”
秦昭生怕自己骨裂的手被碰到,那只手举得高高的。只要没被操得无法思考,秦昭就非常讨厌则文对他摆出的这种强硬姿势态度。对方越强硬,他就越要做出点什么去挑战一下,就像此刻,他用没受伤的手,用力抓住则文无袖衣服的袖边,猛的一拽,直接将袖边拽到则文胸口正中,让则文左半边的胸肌整个都从扯得变形的袖边里,露了出来。
“穿得那么下贱,是要勾引谁?”秦昭掐了一下则文的胸,“整个奶子都漏出来了!你是不是想勾引前台小哥?”
无辜敬业的前台小哥,无故被点名成为了羞辱则文的人形道具。秦昭阴阳怪气地继续说:“挺着大奶子勾引前台小哥,故意妨碍他工作是吧?他说不定昨天的时候,就想着你的大骚奶子,一晚上都睡不着!”
“你再讲?”则文听得脸上笑容都有点扭曲,他一把掐住秦昭的后颈,将人逼迫得低头与自己接吻,把人放开的时候,他还有些咬牙切齿,“秦峥知道自己弟弟讲话是这个样子吗?他知道你讲话这么下流不要脸吗?”
秦昭手抵在则文肩膀上:“你对他有什么误解?他讲话比我更下流,他有什么脸管我!”
则文显然不信:“怎么可能。”
秦昭一下子恼火起来:“你跟他上过床吗,你怎么就知道没有?”
则文反讽:“那你跟他上过床吗,你怎么就知道他有?”
秦昭被气得差点要说“对啊对啊,我天天吃他鸡巴,你是不是馋死了”,亏得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勉强打住,一脸僵硬地说:“我是他弟弟,我会不知道?”然后又骂则文,“你有病吧,骚么骚得很,胸上写自己是骚货,别人说两句骚话又听不得,你是什么圣娼一体,这么难伺候?”
则文觉得自己平时也不是这样,但一碰到秦昭,经常被刺激得行为举止都受不了控制。他还记得自己第一眼看到的秦昭,迷幻的灯光下表情疑惑迷蒙的,在被陌生人靠近时,又变得格外警惕,像一只误入歧途的羔羊。谁知道这家伙只是披了层羔羊的皮子,伪装之下,是不知道受什么辐射影响导致的畸变小怪物。
“你怎么不说说你自己?”则文掐着秦昭腰侧的手,越发用力,“嘴上骚得要死,操两下就又哭又吐,怕得只会抖。我看你才是难伺候的小娼妇。”
“你说谁是小娼妇?”秦昭气得直扇则文的胸,“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品种小婊子,被我扇两下就乳头都硬了,被人骂着羞辱很爽是吧?还说我怕你,真是开什么玩笑。别人的鸡巴我喜欢得很,吃得特开心,只是不喜欢你的。你少自以为是。”
则文直接把秦昭按在长椅上,扒了秦昭的裤子就操进来。他觉得秦昭真的很有本事,总是能捡出别人最不要听的话来讲:“不喜欢?不喜欢你来干什么?上门白送的是吗?”
秦昭被插得一声尖叫:“我是来玩你奶子的,又不是给你操的!你放开我!滚开!”
则文一边压着秦昭操,一边按住秦昭的后脑往自己胸口上压:“喜欢是吗?你很喜欢我的胸,对不对?那你多贴贴。”
秦昭拼命挣扎,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差点被一个男人的胸肌给闷死。他对着则文又捶又打,但对则文来说,都跟挠似的。明明说是过来玩则文奶子的,结果却被人压着操到最后神志不清,秦昭最后没了力气,只能趴在则文胸口小声啜泣。
则文把他捞起来,迫使他仰脸:“你这样乖乖的多好。”
秦昭被操得满脸潮红,又哭得神色迷蒙,一副被玩坏掉的样子,但还是嘴很硬:“我又不是你的玩物。”
则文看了突然心头升起一股非常奇怪暴虐欲望,想把人玩成坏得更彻底的样子。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之后,他先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