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因为他在床上从来不是粗暴的类型,以前也从来不觉得这种行为有什么意思,但不知道为什么,碰到秦昭后,他就是能被激发出奇怪而扭曲的欲望。
他也有些头疼地叹了口气,动作比之前轻柔了不少:“祖宗。你能当什么玩物?拿你当玩物不得每天被你气死八百回?”
秦昭不理他。
则文低头亲了秦昭两口,突然从秦昭身体里退了出去。而秦昭被操得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离了阴茎之后,身体应激性似的在微微抽搐,尤其小腹,颤得格外厉害。则文将秦昭扶起来坐好,他站在秦昭面前,俯身摸着秦昭的脸和脖颈:“本来是想跟你道歉的,但一跟你说话,就变成这个样子。”
秦昭哭着说:“那倒还是怪我了。”又骂则文,“不要拿丑鸡巴对着我。你想干嘛?插了我的屁股不够,还想插我嘴吗?信不信给你咬断。”
“……”则文深吸一口气,忍住了,没回嘴,只是折膝慢慢地在秦昭面前跪坐下,他分开秦昭的腿,“不是说,要我给你乳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