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哥哥跟你还真够像的。是你在学他,还是你们一家都这样?”崔珩手指收紧,将秦昭的脸掐得嘴噘起来,“鼻血乱喷是吧,精/液乱射是吧?你要道歉的事情难道就这两件,没有别的了?”
秦昭心虚地挣扎:“什么别的?”
“你说呢。”
挣扎的秦昭突然安静了一下,半晌,才接着说:“你指跟秦峥有关的?”
崔珩微眯双瞳:“难道不该道歉?”
“……你好心疼他啊,一直帮他说话,现在是来跟我秋后算账了?”说着说着,秦昭也来了脾气,“我就要在哥哥寝室里乱来,我就不道歉!”他开始口不择言,“要不是当时流鼻血,我那会儿就在哥哥床上,把你强/奸了,睡到服。”
崔珩气到笑:“就凭你?”
这句话背后潜藏的戏谑嘲讽意味,瞬间刺激到秦昭。他立刻身子前倾,一把抓住崔珩,都不用崔珩抱他,他不仅不逃不躲,还气势汹汹地挑衅:“等你尝过我大鸡/巴的滋味,你就知道什么是真男人,你就是……”说到一半,秦昭“啊”的一声,颤颤抖抖的,后面那些不要脸的话语,全被他自己吞了回去,直接“胎死腹中”。
崔珩一只手摸进了秦昭的裤子里,牢牢地握住秦昭的阴/茎:“你什么你?继续说啊。”
被抓住要害的秦昭吓得身体发颤,他靠在崔珩胸口:“放手!这是在外面!你疯了?你……你说不过我,就开始动手,你跟秦峥学的吗?”
崔珩用手指慢慢搓/揉着:“你哥哥怎么动手,像我这样摸你?”
秦昭被惊到了,仰着脸吸气:“快放开我!你怎么可以,怎么能这样……”
“不是你说要给我尝尝你的‘大鸡/巴’滋味?”崔珩故意强调“大鸡/巴”三个字,他慢条斯理摸着秦昭,“硬都硬不起来,还怎么给我尝?我都这样摸你了,你没点反应,还没硬,你是不是不行?”
秦昭被崔珩的反应吓到,感觉有哪里不对,但喝了太多酒,脑子里思绪乱得跟线团一样,无法深思,只是本能地嘴硬:“要不是因为你灌我酒,我早就硬了。”
“我灌你酒?”崔珩指甲刮过秦昭的茎身顶端,轻佻又过于富有技巧,摸得秦昭瘫软在他怀里瑟瑟发抖,“我什么时候灌你酒了?那些不都是你自己要喝的?而且你到底是喝了酒硬不起来,还是根本就本身有勃/起障碍?”
“才不是!……我对别人都硬得起来的,是你手法太烂了!”秦昭身体发着抖,但嘴很硬,“秦峥口活和手活那么好,他是你男友,他都没教你吗?”
“你哥口活好,你怎么知道的?他给你舔过?”
秦昭心虚得要死,他和秦峥的事,在其他任何人面前,只要不是被当场捉到,秦昭都无所谓得很。但崔珩是例外。他大声反驳:“你才被你哥哥舔过!”
结果刚喊完,就被崔珩按着后脑恶狠狠地吻下来。
事态的发展完全超出了秦昭的预料,他睁着眼睛不知所措,但没有推拒。对方的唇舌非常柔软,动作却异常蛮横。这样粗蛮的亲吻之中,秦昭感觉自己喝进肚皮里的酒精都融进了骨血之中,此刻似要燃烧而起。
他本就对崔珩有不轨之心,但先前崔珩在此方面完全不开窍,他啃上去就只会跟啃榴莲壳子一样,扎得自己嗷嗷哭,所以只能放弃。此刻崔珩的主动,秦昭懵了一瞬后,猛地亢奋起来,本来的被动之态,一下子转成主动之姿,他踮着脚环搂住崔珩的脖颈,拼命吻上去,又亲又咬,像是小动物见了血,爪子伸出来,几乎要将人撕碎吞进肚子里去。
最开始的强迫失去意义,崔珩被亲咬得嘴唇流血,他不得不动手按住过分亢奋的秦昭,试图把人推开,但秦昭粘人得厉害,紧紧抓着他不放。幸亏崔珩比秦昭高出许多,并且力气也大许多,他把秦昭禁锢在自己怀里,阻止了秦昭的亲咬行为:“不是说,在外面不可以吗?你在做什么。”
秦昭盯着崔珩的嘴唇不说话,一副跃跃欲试又想扑上来的样子。
崔珩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