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反光像是会灼烧,烫伤眼睛,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反反覆覆,直到

浑身的酸疼已经到达极限,她才猛然惊醒。

一片轻纱垂幔,青画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只知道身不是柔软的被褥,

身上是纱帐,这是一个精致的房间,从床到桌椅画屏,无不是精妙绝伦,房间里弥漫着一阵淡淡

的薰香,透着一丝丝熟悉的味道,这份熟悉让她心里渐渐起了不安,毛骨悚然。

房间里空无一人,青画咬咬牙掀开了被子才发现,身上摸爬滚打脏兮兮的衣服已经被换成了

一件雪白的绸衫,脚上的青色印记还在,像一只怪物一样张牙舞爪地盘踞在脚踝上,不痛不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