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会让人眼盲,到后来还会让人浑身冰

冷,冷到连发抖的力气都没有,她出不了声、睁不开眼、听不到任何声响,只有脑海里反反覆覆回荡着

的那一句,宛若春风剪过嫩柳的话。

不雅?呵,当年跌得灰头上脸走不雅,那今日暴毙树下呢?不知过了多久,当她感到有一抹冰凉的

东西滑入她的口中,顺着喉咙往下流淌的时候,她又渐渐感受到午后阳光的温度,听到落叶的沙沙声;

她动动手指,有些吃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阳光下一个曼妙的身影。

那个人穿着一身金色的绸锦,头上戴着明晃晃的发饰,脸若桃花、笑比芙蓉,她正看着躺在床榻上

的她,手里拿着个青色的瓷瓶,嘴角带着一抹娇俏的笑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醒了?”

走秦瑶!宁锦微微皱了眉头,揪紧身下的衣服,这个女人三个月前还病得奄奄一息,请来的宫中御

医说是被人下了毒,那时候她脸色苍白,躺在墨云晔的怀里像是随时会死去一样,只是隔了短短的三个

月,她居然已经又光彩照人了,亏墨云晔当时还气急败坏地在她身上下了同样的毒,只为了让她交出解

药;可是,毒本来就不是她下的,她哪里来的解药呢?

她撑起身子问她:“你想干什么?”

秦瑶轻轻地笑,眼底流光溢彩,她说:“刚刚给你喝的是这个月的解药,王爷捎我来送下个月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