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是?想到要打钉,就兴|奋得不行??”

凭恕用力咽下口水,往后靠着她,骂道:“……滚。”

他身子?矮下来,宫理嘴唇也能靠在他耳边:“真没气势啊。你要是?不态度坚决一点,说不定我会给你各种地?方都打环的。比如这儿。”

凭恕一个激灵,瞠目结舌道:“你是?什么疯子?……靠!别捏、别捏了?”

他能感觉到宫理的呼吸是?另一种兴味与?愉悦,似乎跟她和平树相处时完全不一样,凭恕分不出来哪个才是?“更好的”,但宫理绝对比对待平树时过分一万倍。

凭恕正?因为“她轻视老?子?”和“她爱玩老?子?”之间天人交战的时候,宫理已经将他……往下拽,凭恕只感觉一凉,……蹭在了?粗糙的牛仔布围裙上。

他哆嗦了?一下,有点不可置信的低下头。

宫理:“啧。你把?围裙都撑起来了?。”

凭恕懵了?,嘴里半天才捡起几个破词儿:“靠、你|他|妈的、你是?不是?……啊……”

宫理拽开围裙,他贴上了?冰凉的金属岛台边缘,一下子?没了?动?静,只紧贴着她的腰臀抖了?两下,闷哼出声。

宫理笑?起来:“水池里还有刀呢,你再嘴臭就别要了?。”

凭恕忍不住手撑在岛台边缘,气道:“你到底要干嘛?我不信你会弄我,平树还要用呢”

他拽着围裙,挡在了?翘起来的……和金属岛台之间。

宫理拽住了?他耳垂,笑?道:“我才发现,你耳骨上打了?这么多耳洞,耳垂上最普通的位置竟然还没有耳洞。”

凭恕喘|息道:“打在耳垂上土死了?。”

宫理:“我给你打个耳洞吧。”

凭恕低头看着针和黑曜石耳坠,才明白宫理刚刚不说明白,就是?在故意?耍他!

谁他妈在裤子?都脱了?的情况下打耳洞啊?

凭恕刚要开口拒绝,宫理的下巴放在他肩膀上,就跟对着他耳根吹气道:“你都说了?,如果做的话,让我打钉的。不会小气到连耳洞都不给打吧。”

凭恕咽了?下口水,晕晕乎乎的意?识到宫理是?愿意?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