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示威。
周棉清把刚刚的两个字还给她:“别急。”
满意地把柳岸剥到跟自己同样的裸露程度,两边肩带搭在胳膊,上衣靠胸贴堪堪遮着,她还想去咬胸前的布料,终于被柳岸眼疾手快地制止。
“别在这里!”柳岸浑身像烧着似的红,脸颊尤其。虽然已经清场,监控也提前关掉,但空间大且广,她们坐的这张沙发又在正中,实在谈不上什么安全。
空得心慌,加速的心跳始终把她抛在过山车最顶端车头朝下的时刻,她想要叫停这场令她惴惴不安地前戏,却在站起身的瞬间,衣服陡然滑落脚边。彩灯下反射出五颜六色的身体,毫无遮掩的呈现在对方眼前。
周棉清眼皮眨也不眨盯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逝去的春光,语气小心翼翼遭人怜惜:“可不可以在这里?”
当狗,这里有一位是无师自通的
0047 47用嘴
柳岸本应该拒绝的。
本应该的意思是,没有拒绝。
她们有很多本应该的事情,周棉清本应该忘了她,柳岸本应该不觊觎她。本应该是两条毫无交集的人生轨道,最后却在十字路口相遇,没有人踩下刹车,于是她们把自己撞得稀烂,零件混为一体,再也分不清彼此。
周棉清还是挣脱了早就松掉的蝴蝶结,一手托住腿一手搂着腰,将柳岸放倒在沙发里。握着双手举过头顶,狭窄的沙发刚好能容下一人半宽,她压上去,急不可耐地埋进胸前的柔软,吮吸乳尖。
“啊哈……”柳岸躬起身,久违的体温,规训出来的身体本能依然在,腿一弯就夹在周棉清腰间。
好不容易掌握的主动权只需要几秒颠覆,她负气地用脚勾住露背长裙的边缘往下拉,把对方身上的衣物也脱下来才甘心。周棉清吃够,支起身子压在柳岸侧面,舌头舔舔耳垂,钻进耳窝让搅动声直入大脑。
暧昧缠绵的声音激得身体战栗,溢出一声闷哼,柳岸缠上周棉清一只腿。下身重新回到之前的茂密,有几根短硬的绒毛穿过内裤扎在大腿上,却无法阻挡潮湿蔓延。
湿得很彻底,大约能感受到自己从始至终的不争气,但再次被触碰产生的快感大于心里的羞耻,她把周棉清夹得更紧,摆动腰肢来缓解阴蒂酸胀的不适。
“柳岸。”周棉清不再叫她姐姐,每一次都直呼其名。她不要柳岸再把她当成以前那个可以哄骗的小姑娘,她要让柳岸清醒地面对她的需求她的欲望。
你爱的不是那个遥远的幻觉,不是一个逃避的借口,你爱的是真实存在的、无论变成什么样的,周棉清。
明明你也爱我,不是吗?
她在她胸口留下许多牙印和吻痕,不知疲惫地去啃咬脖颈、肩膀、脸颊,手只是压着柳岸不要她反抗,迟迟不往下走。狼藉满身,柳岸呜咽着不肯求饶,即使下面已经泛滥一片,靠夹腿压迫阴蒂得到暂时慰藉。
“嘶…疼,周棉清!”
零星的疼痛放大体内的兴奋,周棉清下口很重,要把痕迹刻在她身上似的。大腿挤进肉穴,顺着柳岸的力气往上顶,又含着乳头用牙齿轻轻厮磨。
终于咬破柳岸风雨飘摇的防线。
“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