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不知小黄犬正伸爪拍着乌兰贺怀中的猫。
白骨还拿了块肉打算喂它,乌兰贺立刻阻挡,拿出一根五寸长的银针刺入肉中。
“二外甥,凡事心眼要大些,退一步海阔天空。”银针扎下,乌启明佛珠虽在手,目中却是肉。
“大伯,心眼大就被捅刀,退一步你们海阔天空,我可是苟且偷生。”乌兰贺转着银针拔出,干干净净,他才让白骨喂狗吃。
乌兰贺继续用银针试美酒佳肴,忙得不亦乐乎,来不及抬头,又听乌容海道,“姑娘从入门开始就盯着我看,为何?”
乌兰贺惊而望去,白骨的目光就像钉子,钉在他老哥身上。
他在白骨眼前挥了挥手,白骨把他推开,“我觉得你面熟。”
乌兰贺针直接丢入汤里,跟他老哥这么温柔,说面熟。抓他的时候九节鞭往死里勒,还说好玩。差距也太大了。
“我与姑娘素未谋面。”乌容海双眼深邃。
乌兰贺顺着乌容海的视线观去,他二人依然对视,眼波似若流水淌往,又似若流火来回。
有什么好看的,看这么久。乌兰贺撇了撇嘴,捞出汤中银针,针头已然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