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众人已是汗流浃背,没有白骨师傅的医书,他们心里都没底。针压一半,又压不下,白骨内力似若钢板覆上经脉。
乌浩楠试图推开这层钢板,迎来一阵反击之力。他为了挡住,不得不收手,“她内力在与我对抗,不想被你们扎。”
乌兰贺泪糊视线,定是白骨发现他骗她了,她不想忘记他。
“白骨,你不知道是什么没关系。就算你忘了我,我也不会忘了你,我说跟你一辈子就一辈子。”
内力还是不松。
乌兰贺更是不舍,十指扣紧,抓着白骨,此时当是地老天荒。
“姑娘,你三针全凸出来,特别扎人。以后穿衣服不方便,扎头发不方便,摸宠物揍人都不方便。”乌浩楠道。
内力一下松了。
乌兰贺眼泪哽住,“你重点是这个吗。”
“施主,管她重点是什么,趁现在把她心脉压死,她不动情最好。”花和尚道。
乌兰贺后槽牙咬紧,他骗了白骨,还要亲手把她那不懂的情灭去。
“呜,你这个臭老头,我讨厌你。”乌兰贺含泪压下,不动,针仍是不动。白骨内力又给挡住了。
但花和尚和刁老道在催促,“施主,下针!”
往哪下啊?乌兰贺哪儿都下不去,掌僵在那儿,针却被带了一厘,不知往哪偏了,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