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们,仍有一份侥幸,“你们刚才是不是在治病?”
凄厉笑声在后,小红豆笑得比哭难听,把小太监们都吓走了。
白骨终于望向小红豆,小红豆脸被泪浸湿,“我们有什么病?是王上有病!他是天下最大的男人,把女人关进宫,缺男人给他干活,又怕男人抢他那些女人。所以他把男人割了再去伺候他,这就是他的病。”
世间就是这样,没有白骨以为的病,割掉病灶才是病。
白骨急影远去,拉也拉不住,小红豆朝地重捶了下,他怎么能说实话。
稽查司的门被推开,白骨走入,没什么声响。
乌兰贺正在对秘籍写小本本,白骨突然到来,让他十分尴尬。怀里装小本本,偷偷记人名单这种事还没和白骨说过。
“白骨,你别误会,我才不是小心眼记名单。我看你要练秘籍,替你总结重点。”
她扑过来抱他,“小黑,你太可怜了。”
太阳打哪儿出来了?乌兰贺朝外看看,感激涕零啊。老天爷开眼了,白骨终于知道他很可怜了。
但他很快发现,不是老天开眼,是白骨不对劲。她总要钻进他衣服里,以前是他藏她,现在她自个儿要躲进来。
“怎么了?”乌兰贺瞧不到她脸,她劲儿太大了。只好伸手摸摸她脸,她头低着,脸颊圆嘟嘟的肉也垂着,他轻轻刮了刮。
“小黑,你坦白告诉我,你有没有病,是不是女人。”
乌兰贺虽然想纠正她很久了,但一个认为全天下都是女人的人,突然问这种问题,是不是更奇怪?